钱民世手脚并用着捶打着身下的姜荷绮,嘴里含混着酒气不干不净的叫嚷着:
“你个来历不明的野种,竟然在本公子头上撒野了这么久!”
“若不是顾忌你长公主的身份,看在皇后颇有诚意的份上,你以为本公子能看得上你这种如木头一样没有才情的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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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娘是个来历不明的荡妇,生出的女儿也是个水性杨花的贱种!嫁给本公子之后不好好在家伺候本公子,还敢闹着要纳妾,和不三不四的野男人厮混!”
“现在还敢休夫!要不是看在你肚子里怀着我老钱家的种的份上,你这种破烂货色就算是倒贴给本公子,本公子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还公主,我呸!还不如倚春风里的姑娘干净!”
借着酒意,钱民世压积在心底许多的情绪一下子爆发了出来,神智不清的骂了一句又一句,一下子倒把众人都惊住了!
被压在身下的姜荷绮和江姝静痛得闷哼出声,丫鬟们才恍然回过神来撕扯着钱民世下来,一叠声的叫唤着:
“驸马爷,您快起开,别伤到了殿下!”
“殿下,您还好吗?”
“江掌事,您没事吧?”
钱民世是个男子,又撒酒疯正在兴头上,手脚胡乱的挥打着过来撕扯他的丫鬟们:
“滚!都给本公子滚开!本公子今日就要好好的教教这个贱人做我成安侯府大夫人的规矩!”
小丫鬟们到底年轻没力气,又顾忌着钱民世的身份,又担心撕扯得狠了伤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姜荷绮和江姝静,一时间场面乱哄哄地僵住了。
突然,原本看戏的人群中爆发出了一声充满恐慌的惊呼声:
“快看,长公主的身下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