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迅速的瘫软了下去,想要翻过身朝门外爬去,却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热——好热——”
齐肃下意识的朝江姝静的方向伸手,可江姝静却连头也没抬,专心的将杯子里的药粉晃荡均匀。
然后才走到齐肃身前蹲下,一只手捏开齐肃的嘴,另一只手端着茶盏强硬的往他的口中灌了下去。
齐肃疯狂的挣扎着,嘴唇不止一次的想要抿上。
可他那点力气在江姝静看来不过是挠痒痒,她连手都没抖一下,一滴没剩的全灌到他口中了。
捏着他的下巴,“啪啪”两个巴掌下去,下意识的吞咽动作让那掺了药的茶水都下了肚。
江姝静满意的拍了拍他潮红的脸蛋,拎着他的衣襟领子把人甩到了榻上,一把掀开了他的下巴。
齐肃惊恐的看着江姝静的一切动作,这......这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大家闺秀能干出来的事!简直......简直粗鲁的就像个男人!
直到江姝静进一步甚至要去扒他的裤子,他才又是惊恐又是羞耻的朝后退去,结结巴巴的质问道:
“你......你干什么!”
江姝静满不在乎的瞥了他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此刻有这么大的反应:
“你刚刚不是想要扒我的衣服吗?我不过是做了你想做的事情,你躲什么?”
齐肃气结,一张脸憋得青紫。
这怎么能一样呢?这样如同任人宰割的鱼肉一般躺在这里,被一个女子上下其手,这与他平日里占据绝对最高地位的男欢女爱怎么能一样呢?
况且......况且他可不会傻到江姝静费了这么大力气,会和他做一样的打算。
可无论齐肃心里如何百转千回,也逃不过被江姝静扒下裤子的命运,巨大的羞耻心下他扭过头去。
江姝静目光不带一丝情绪的看了看他两腿之间,而后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来:
“这是我表兄寻来的法子,用在你身上倒也合适。”
还没等到齐肃想明白江姝静这话的意思,他就惊恐的发现自己浑身都涌上了一股难以克制的痛楚,控制不住的往外冒着冷汗。
“我——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不受这药物的影响?”
剧痛之下,齐肃的脑子竟然难得的回笼:
“除非——除非你被人用过很多次这种药,你既逃得过花楼里最烈性的药,又认得出我这只是助兴的药,就说明你对它们很熟悉!
可是你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怎么会熟悉这种东西?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