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大了嘴,满脸的痛苦与祈求。
“想道歉?抱歉,我不接受,你就不用费心了。”卷福不屑的笑了一下,扬了扬手中的廓尔喀。
这下男人真慌了,他用尽全身的力量想要挣脱。可是缺氧让他的四肢根本用不上半分力气,也根本就挣不开。
卷福并不打算和他浪费时间,手起刀落间,廓尔喀就已经从他的两腿间切了下去。
汪凌和王粒丁双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感同身受虽然说不上,但是他们分明感到自己的某个器官也在跟着打哆嗦。这个女人不能得罪啊,我靠,这才短短的一天时间,这已经是第二个倒霉鬼了。
男人瞪大了双眼,面如死灰,那冰凉的感觉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也放弃了挣扎,眼中写满了绝望和恨意。
“你还敢骂我?”他的小想法无疑在卷福面前根本就是没有半点掩饰,卷福可以轻松的读取到他的想法。
下一秒钟,还在他双腿间的廓尔喀已经有半个刀身都没入了他的额头之中,看上去就像劈西瓜一样。这么大的动静,另外两人也已经醒过来了,只是他们被汪凌他们死死的按在那里,被惊得发不出半点动静。
“留下你们两个,你们应该知道为什么吗?”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咚!王粒丁一肘捣在了说话这家伙的肩膀上,疼的他龇牙咧嘴直抽抽。
“这么老套的肥皂剧对话我们就可以忽略了。”卷福蹲在这人面前,“这样吧,可能是你们不知道要回答什么,不如先告诉我,你们是谁派来的。”
“不说?这里又不是白公馆,你们也没有什么崇高的信仰,嘴硬有什么好处呢?”
“杀便杀了,哪来的这么多废话,你们这些所谓的守护者根本就不懂得我们的目标。”
“哦?你们想要摧毁这人类的文化,难道还是什么远大的抱负?”
“这个世界早就被人类毁的千疮百孔了,根本就救无可救,只有大破大立才行,毁掉这一切,在废墟上必将建立起美好的新家园。”
“停停停。”汪凌摆了摆手,“赶紧拉倒吧,有没有意思啊,你们这是传销吧,怎么哪个家伙都这么说,你们是有教材还是怎么的,和做政治题一样一套一套的还。”
“那你们还想问什么。”
“好,那我就直接进入正题。”卷福指了指关着安德鲁的房间,问道,“我知道你们给他注射过针剂,那个东西的作用你们知不知道,是为了遏制他体内的……那个东西,还是让其爆发出来。”
“不知道,我们要做的就是看住他24个小时然后工作就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