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按兵不动。”奥列佛的眼神幽冷,“女皇陛下也不可能一直护着他们,只要他们没有离开北陆,那么我们就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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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宴会厅,穿过长廊,夜挽澜来到了北陆皇宫内部。
最前方有一副巨大的壁画,壁画里是一个面容威严的女人。
夜挽澜静静地看着这幅画。
安格琳娜女皇注意到了她的目光,笑了笑:“这是我的先祖,瓦莲京娜大帝,或许你可能不了解我北陆的历史,但你一定知道你们神州三百年前有位永宁公主。”
“先祖曾在书中写到,世间少有人能让她敬佩,但永宁公主不再其列。”
“不。”夜挽澜笑了笑,“我知道,大帝之名,岂能不知。”
她何止是知道,而是认识。
安格琳娜女皇敬仰道:“我不及先祖半分,没有先祖,也没有如今的北陆了。”
三百年前,北陆也是一片战乱,而瓦连京娜以女子之身,成大帝之名,为后人敬仰。
永宁公主去世时,瓦莲京娜大帝甚至从亲自北陆赶来,为她祈福。
这是女帝之间的惺惺相惜。
“您可别这么说,您也做出了不少贡献。”项少虞淡淡一笑。
安格琳娜女皇摇头失笑:“项公子好不容易来北陆一趟,倒是有一样东西,可以请你看看。”
她按下了一个机关,壁画竟是朝两边裂开来。
而壁画之后,竟然是一把锋利的宝剑!
安格琳娜女皇说:“这是大帝为永宁公主请瓦连京家族锻造的一把剑,又请罗曼诺夫家族为其附灵,如此一来,便唯有永宁公主可以使用这把剑。”
夜挽澜稍稍一怔。
她确实记起来,瓦莲京娜临走前,曾问她要了一滴血。
燕王曾阻止她,说北陆是通灵的起源之地,早已是通灵帝国,谁也不知道他们会拿这滴血去做什么。
如果对方借助这滴血伤害她,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防人之心不可无,夜挽澜自然知道这一点。
而瓦莲京娜也能够看出神州的顾虑,专门对天起誓说绝不会拿永宁公主的血做出伤害她、伤害神州的事情。
皇帝对天起誓和普通人可不一样,他们本就是天命之子,倘若违反了自己的誓言,受到的反噬也会是数倍。
夜挽澜喃喃了:“原来是这样。”
“可惜还未等先祖再去神州将剑送过去,永宁公主就殁了。”安格琳娜女皇轻轻叹气,“所以这把剑一直被束之高阁,可惜了,因为已经用永宁公主的血附了灵,除她之外,也无人能够再动用这把剑。”
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