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嫂明明在家,却没出去喊人,还是见英子进来看到才跑去喊了家里人回来。
三房闹着要分家,平日里吵吵架也就罢了,这次要不是英子看到,她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命。
这事大房理亏,但公婆却不愿意分家,毕竟家里工分最多的就是三房,要不是有三房在,他们未必能过的这么好。
老三虽然老实,但也不是没脾气的,本来就打算分家的,只是没找到机会开口,现在这就是正好的机会,他爹娘从小就偏心,大房平日里就谁都看不上,处处挑理,没想到能做出这种要人命的事来,可不敢继续一块住了。
最后到底是分了,请了大队长和族老作证,这边刚签好协议,下午就拉了土砖中间起了道墙,这边气的破口大骂就是个不孝子。
“没想到还真能遇上一回,老实人发起火来还是很可怕的,你是没见那架势,揍的那小子哇哇的哭,其他人要拦都没有用,大房上来拦的都不小心挨了几下。”
“你不好好在学校里上课,还有时间去看热闹。”
“他们家孩子没请假不来上课,作为班主任不得看看什么情况?也算是正巧赶上了,那小子平日里就在学校欺负别的小孩,我出手教训过,后来看到我都绕道走。现在看来这孩子可不是一般的歪,这是被家里宠坏了。”一个八九岁的小子不是完全不懂事的年纪,而且这小子壮实的很,那下手可一点都不知轻重,她都能想象到当时孕妇得多疼。
洛言言昨天去的时候可没看见什么孩子,想来是跑出去了,“你来说说当时是什么情况?”
苏晚春说的那是绘声绘色,还加着肢体动作,洛言言光看着就知道当时有多混乱,可惜她上工去了,没亲眼看到这场好戏。
“三房还多分了两只鸡,二十块钱,当时大房那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谈养老的时候,三房要死一年五块不松口,还是大队长说和才又多加了五十斤粮。”
“二房呢?不会只是把三房分出去吧!”
“当然是一次性分了,二房可没一个出头的,跟在后面就分了,该分的一点儿都没少,就属二房最聪明了。我可听说了,这一家子纯靠三房工分养活,大房是偷奸耍滑的,二房见人三分笑一年够他们自己吃就不错,要不是三房非要闹,估计这家可分不了。”
“我也听婶子们说过,不过这三房未必是看着这么老实。”洛言言之前也觉得柱子叔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但她有一次下山的时候遇到过,几柴刀下去,一头野猪尸首就分离了,趁着他专心分肉,洛言言忙放轻脚步换了路下山,而且再也没往那边走过,事后系统和她说她当时就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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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么任劳任怨了还不老实?”
“直觉,你以后遇上还是离远些。”
苏晚春虽然不明白洛言言为什么这么说,但远着些就是,再说了,她也没见过几次。
招工考试成绩当天就公布了,进入面试的第二天过去,参加考试的知青在笔试就都被刷下来了,一个个回来的时候都耷拉着脸,看表情就知道他们没考上。
“我就说嘛,他们那样的怎么可能考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