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宽体壮、魁梧雄伟…
看起来该是能有二百斤重的这个高大家伙,加上还提拎着仍然那个晕厥中的郤达,落地时是凭着轻功,做到了是悄无声息。
隔着张面具、虽难认出是否是白天见到的同一人,但看到这身材,还有一同被带过来的郤公子,范榑二人还是多少可以确认,应该就是他石执事了。
“吁。”
范榑二人随即也拉缰停蹄,做好了准备、静候对方开口。
“来了,二位,久候多时。”
石执事开口说罢,随手便将郤达抛去一旁,任由他撞到树上、又滑落在地,而后说道,“开门见山、闲言少叙吧,二位现在见过公主了,接下来打算往何处去呢?”
“你不是说,铉影阁要请我帮忙办件事吗?”
范远问道,“有什么事,阁下就说呗,听你安排。我们当然是还想继续找王子禹,但还是没有其它消息和线索,其实也不知要往何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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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是。”
榑景明在旁应道,“还望阁下解释,为何说我无所谓,而是选的是我师弟。”
“嗯…”
石执事听罢,抬手抚颔、眼中意味深长,看向两个小道士说道,“二位如今既已知道公主元夕下落,觉得…是否有需要,向江王和王后知会此事,给他报个平安呢?”
“啊,是这事吗?”
范远听得讶异、很快恍然大悟,“那这…当然有必要了,毕竟是父母呀。”
“所以你要请师弟帮的,就是去趟江国而已吗?”
榑景明也问道,“或许此事不宜声张、引起注意,所以只一人去最好是吗?”
“…对,但不完全对,对了一半吧。”
石执事答道,“虽是有必要,但卫尘风找到她二人后的第一时间,就已去办过此事了。只是很可惜,如今的郢郸朝堂…已被江国的‘公子杵’,即江王之兄长、姜元夕的伯父把控了朝政,江王本人则被幽禁在深宫。就连是卫尘风,也轻易进去不得,没能见到他一面了。”
“这…”
此事适才已听得公主说过,范远并未再显出惊讶,只是当下听到石执事提起,又犹疑了起来。
若是连卫兄都办不得,让他孤身一人去…又岂能做得?
“不过无所谓,早在姜元夕与苍禹刚失踪时,铉影阁就已派人去了江都。潜伏在那,监视郢郸情况,但有任何变动,皆时刻呈报回铉影阁。”
石执事继续道,“区区报平安的小事,铉影阁在郢郸潜伏的人早已办妥,是无需再多此一举了。范远,之所以要只请你去,就是要你去和郢郸的铉影阁人员汇合,而此举自然就如榑道长所说,不宜张扬,最好只一人即可了。”
榑景明又问道:“那为何…是要师弟?”
“嗯…”
石执事看向范远道,“范远,你多久不曾见你父母了?”
“啊?约是…有好几年了吧。”
范远疑惑道,“石执事…怎么突然又问这个?这与我父母有何关系?”
“我今天说过,铉影阁有四大执事。”
石执事抚颔解释说道,“如今,斧、石执事你已见过了,还剩两位,便分别是‘剑’与‘刀’。铉影阁派去郢郸的人,便是这两位。”
“所以呢?”
范远疑问道。
“范远。”
石执事微笑答道,“铉影阁的剑执事与刀执事,就是…你范远的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