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楚霍南也不算多么善种,明知他们三人与此事无关,还故意大声声张此事,只为祸水东引,从死局里破出一线生机。
地上的崔横勉强半撑起身子,整个脸已经血肉模糊,嘴唇发出口齿不清的呜咽声,已经被这一拳打得神志不清。
而门外一众铸剑山庄门人,都一时不敢上前。
陈易正琢磨着要如何处理这事,便听到破风之声闯荡于林间。
来者轻功极佳,倏地一声,便踏了出来,他同样负剑,头系巾帽,而且还有几分儒侠气质。
一众铸剑山庄门人纷纷让开一条道路。
“发生何事了?追杀楚霍南,怎么弄成了这样?”看见土地庙里的惨状,他沉声开口道。
一个铸剑山庄门人上前道:“禀报吴师兄,崔师兄他…他被楚霍南的同党打成…重伤。”
那人上前两步,楚霍南的面色惨白了些,而崔横似是恢复了些神志,气若游丝开口道:
“吴弟,此人突然暴起袭击,你我结义一场,还望出手,为为兄报仇。”
“放心,崔师兄,副庄主就在路上。”
话音落完,吴庆言提剑上前,示意一众门人入门护住崔横。
而他面前的人也不废话,抬脚上前一步。
吴庆言盯着他的步伐,忽然留意到他腰间晃荡的腰牌。
他心中多了某个猜测,连声问:
“来者何人?”
陈易没有回应。
他愈是向前,吴庆言愈是感到一种莫名的压力,此时又问道:
“敢问仁兄武功境界?”
陈易不想说半句废话,只是又一步踏前。
哐当!
吴庆言紧紧盯着那腰牌,见陈易还要上前,心中一狠,再不迟疑,直接丢掉手中长剑,毅然决然道:
“我吴庆言认输!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来晚了,但还是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