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白要去勾她的手,却被桑南溪轻而易举地躲过。
他给她承诺:“溪溪,没人会再欺负你。”
空气沉默一瞬,桌上的那道甜点早已经失去本有的新鲜色彩,氧化后只散发出一股水果腐烂的气息。
原本充足的时间,那么一拖延,自然而然变得紧凑起来。
这口气再争下去,实在没意思。
飞机上,宋承良还在给周聿白汇报落地京北后的事宜。
两个多小时的飞行航程,他忙到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桑南溪要了杯酒,任由冰块随着飞机的颠簸而碰发出清脆的响声,酒液与冰块交融,入喉时的冰爽滚落到了胃里便成了一种炽烈的暖意。
她喝到脸颊有些发烫,这才放下了杯子,
目光不由被一旁的人吸引,周聿白时不时地拿指腹去轻揉太阳穴,大概猜到他又开始头疼。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总是头疼的,检查过没有,是不是大问题。
几个问题在心中默默想了几回,大概是她的视线太过不加掩饰,周聿白扭头来看她,视线相对,桑南溪下意识地别开与他对视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