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势渐大,酒店的玻璃廊檐之下,一道道雨幕倾盆而落。
桑南溪勾着他的颈脖,吹气如兰,“怎么见不得我和别人好?见不得我和别人做*吗?”
饶是无情无爱的人,也会被她冰冷的语气刺激得心脏钝痛。
周聿白眼底的墨色深沉:“溪溪,让我心疼,你就那么开心?”
开心吗?哪怕和他分开后,她也是希望他安好的。
“周聿白,我们该好聚好散的。”桑南溪无力地垂下眼眸。
好聚好散,那是已经不爱了才说得出来的话,并不适用于他们。
周聿白怜惜地吻过她的侧脸,反问她:“离开我,你真的开心吗?”
“我不开心,溪溪,你怎么就那么狠心,留我一个人痛苦呢。”
桑南溪猛的一怔,一瞬的犹豫,好似就已经让她落了下风。
她强忍住语气中的颤抖,刚要开口,却被一旁亮起的手机屏幕打断。
手机的震动声其实早被雨珠拍打的声音掩盖,可屏幕上的那个名字却仍在跳动。
陶季之。
周聿白看了一眼,指腹搓揉过她的红唇:“溪溪,跟姓陶的断了。”
“不要。”桑南溪回绝的果断。
话音刚落,副驾驶上的手机就被周聿白握在了手里。
桑南溪瞪大了双眼,伸手就要去抢。
“唔……”腰被掐着狠狠往下撞,轻薄的两层布料难挡某人的作恶多端。
她小口微张着喘气,瞪圆了眼看他:“不准接!”
周聿白勾着唇浅笑,指尖轻划,电话那头关切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南溪,到家了吗?”
耳边却是周聿白刻意放缓的语调:“溪溪,我们把上次没做完的事,做完好不好?”
上次的什么事?
金属搭扣的声音响起,电话那头还在问着:“南溪?”
多重的声音在她脑海中混成了一团,一瞬间冷汗四起,她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别……在这,周聿白。”
“把电话挂了,好不好?”她抱着周聿白的颈脖,堪堪稳住自己的身形,话至末尾,近乎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