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她紧咬着下唇,似乎只有这样的刺痛感才能缓解那本不该掀起的浪潮。
“好,那我们……”不等那边说完,桑南溪果断挂了电话。
周聿白的吻从耳后开始落下,唇瓣吮过细嫩的皮肤,稍稍用力,便落下一片斑驳。
她皮肤向来嫩。
原本包裹着修长脖颈的衣领被微微扯下,上好的针织面料,如今却变了形。
“周……”挂了电话,她便伸了手要来推他。
只要单独和他在一起,她总是不乐意的。
拒绝的话他听得够多了,周聿白捏住她的下巴,桑南溪吃痛地松开下唇。
唇瓣相贴,舌尖交缠,空空荡荡的衣摆称了某个早就意图不轨之人的心,终是触上那肖想许久的腰肢。
指节顺着脊骨一寸寸上移,手腕上冰凉的药激得怀中人发颤,明明手腕肿得厉害,挑开搭扣的指尖却灵活依旧。
“啪嗒——”一声轻响,舌尖吃痛,这是她对他这个登徒子的报复。
周聿白轻笑着将她搂上台桌,鼻尖相对地看着她被吻得面颊微红,小口喘息的模样,心神微动,又在她的侧脸亲了几下。
“周聿白!”
她推着他的肩膀,明明是中气十足的呵斥,落在周聿白耳中,他却能恬不知耻地当作是情话,语调缱绻地应她:“我在。”
引狼入室,这话说得当真没错,她不该一时心软,放他进了家门。
她脸上的懊悔被周聿白收入眼中,他一只手扶住她的腰,一只手抚上那裸露在外的膝盖。
白色的半身裙早不知何时便堆到了大腿上,膝盖泛着凉意,温热的掌心覆上,搭在他肩上的手便扣得更紧。
周聿白俯身低笑:“后悔放我进来了?”
她伏在周聿白的肩上,说不出话来,推又推不开,眼尾晕着红,活脱脱的一副可怜样。
桑南溪咬上他的颈脖,骂出口的话却变了调:“无耻……”
药味混杂着她身上的馨香,一阵阵地往他鼻腔里钻,拇指轻拢着她的后腰蹭了蹭,说得话意味不明:“怪不得那小流氓赖你身上不肯走,是挺香。”
“嘶——”这咬人的功夫倒是越发长进了。
屋外的雨大概是大了,连溅在玻璃窗上的水声都越发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