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沁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这换以前……那是家生子了。
当然现在不这么说,但是可以说这个连秘书,简直就是心腹中的心腹了。
文沁这想法要是被人知道了,那简直就是大逆不道了。
晚饭很是丰盛,甚至还有红烧鸡腿这样的硬菜。
比红烧肉对她胃口。
等文沁吃完,发现连秘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文沁这才发现解明夏用一种很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她,她连忙视线看向余麦,就看到余麦略显心虚地转头。
文沁冲他做了一个鄙视的动作,就知道这个人靠不住。
张兵已经回招待所睡觉了,他不仅昨天值夜,还给余麦顶了白班。两人现在班次都换过来了。
余麦又是很狗腿的过来,把饭盒拿走:“我去给你洗饭盒。”说完一溜烟就跑了。
文沁冲着他的背影悄悄比划了一下拳头,然后对上了解明夏不赞同的眼神。
“他说你和那个人没照面,算是死罪可免了。”解明夏终于开了口。
文沁撇撇嘴:“我真没做啥危险的事,我心里有数。”
“你以为赶夜路从这里到九山走一个来回,就不是什么危险的事了吗?”解明夏的声音都冷了下。
文沁这才想起来,这个时候的夜路,和后世真的没法比。
除了那些照明设施,还有一个已经消失了几十年的名词。
车匪路霸。
文沁这才发现自己果然是冲动了,也是因为在后世太过安逸,缺少了一些危机感。
“不是有余麦嘛……”
虽然心里认错了,嘴上总要是嘴硬下。
“他一个人,什么都没带,能顶什么用?”
文沁眼见着要开始批评她了,连忙转移话题:“别说我了,谁之前跟我说运茧而已,一点都不危险的?换到了危险的岗位上,怎么都不告诉我的?”
解明夏被文沁这突然的反问给问懵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审问的气氛,瞬间就破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