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去扒女人的头发,钱雨菲一掌打开他的手:“你有毛病啊?”
陆长青不管这些,坚持查验,粗暴的揉乱她的头发,看得真真切切,钱雨菲头上确实有道开颅手术的疤痕。
疯了,这个世界疯了。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是不是婉儿?”陆长青的情绪逐渐失控。
“我是你奶奶个腿,你有病吧!你到底要干什么?”钱雨菲一把推开他,忍着剧痛,穿上鞋,一瘸一拐的离开了这里。
陆长青在原地愣了很久,不知道柴波是否还活着,他有问题需要问。
来到地牢,门口的守卫不让钱雨菲进去,他走过去亮出腰牌,立马放行。
“你不是很能耐吗?有本事自己想办法进来,别跟着我啊。”陆长青有意无意的说着话。
钱雨菲眼睛通红,一看就是刚才哭过。
当看到柴波的模样时,她泪如雨下,扑跪在地,看着被折磨得人鬼不一的柴波,十分心疼。
此时的柴波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能虚弱地看着钱雨菲。
“柴哥~。”
“别……别哭。”柴波断断续续的说着话:“听着,如果、有机会……能,能离开这个地方,你就走的远远的,不要轻易相信别人了。”
钱雨菲哭红了眼睛,紧紧握着柴波的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才是、是大骗子!”她抽吸一口气:“说好要跟我结婚,一起去毛里求斯度假,去曼谷定居的。”
柴波努力挤出一丝微笑:“你走吧……我做不到了。”
陆长青在后面背对着两人,他不敢深想,钱雨菲就是江婉儿,但是,如果因为这样能让她忘记以前的痛苦,这无疑是最好的结果。
“我不走,从小我就是个孤儿,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有你对我最好……”
柴波痛苦的低喃一声:“雨菲,你记住了,以后千万不要做坏事,你的身份有可能不是钱雨菲,贝瑞是做什么的你很清楚,你有可能是被改造的试验品。”
她一愣,被柴波的话吓到:“你,你在说什么呀?”
就猜到她会这样,男人撑着气息言道:“你还记得小时候发生过的事情吗?”
钱雨菲点点头:“记得啊。”
“好,我问你,曾经你跟我讲过,初中的时候掉进湖里了,还记得是怎么发生的吗?”
她仔细的回忆着,脑子却是一片空白:“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记得自己掉进湖里了,却记不清发生了什么?”
柴波:“这就是典型的被催眠,然后强行植入记忆,就好比说,你写一篇作文,只有大概题材的轮廓,没有详细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