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和祁鸣退下后,祁帝的眼神中透出一股疲惫。
他看向卫楚,“小五做的事,你可有怨?”
“小皇孙还小,被人引入歧途,臣不敢有怨。”
祁帝摆了摆手,“行了,你也下去吧,对了,朕过几日,想在成佛寺设祭台,求雨,你觉得,这雨,能求成功吗?”
大祁国土内,已大旱近三年,百姓粮食几近颗粒无收。
民间又隐隐有奸邪组织要冒出头来,大祁,内患频增啊。
“届时,朕会下罪己诏。”
“圣上!”
“行了,朕心意已决,不过是和你闲聊几句,回去当差吧。”
“少卿大人,这大祁的贱人恶人,还在等着你去审理呢。”祁帝大笑了两声。
“圣上,您这是在取笑臣了。”
祁帝摆摆手,转身走进了内殿。
洪公公上前,道:“卫少卿,请。”
卫楚拱拱手,对着祁帝的背影扬声道:“圣上,臣,告退!”
书院,卫昭是被袁院长他们簇拥着进去的。
至于田卒,他在袁院长他们和卫楚在书院门口推来推去地扯嘴皮子事,他就快速隐匿起来了。
卫昭拜了江老夫子为师,先是被他拉着去他的住所,拿到了一本字帖,让他好好练练。
每日到他面前,学习一个时辰,先从字开始学起。
卫昭恭敬地给江老夫子行了个礼,就和蒋夫子一同去了学堂处。
在和卫楚道别后,一行人又同行一段路,其余夫子有事在身,先告辞了。
卫昭和蒋夫子也离开了。
这处,就只剩下了袁院长和江老夫子。
“你怎么还不走?”
听到江老夫子的话,袁院长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