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做什么。”
宋怀烟带着五儿来到了垂棠院,和她一起到垂棠院门口的还有周琼羽和周文毅姐弟两人。
三人对视一眼,各自别过脸。
冬香的声音在里面响起。
“谁啊?不顾黑天白日的都来垂棠院,我们二奶奶风寒还没好利索。你们赶紧的各回各院子里,今天别过来打扰我们二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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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香姐姐,是我。”周琼羽颤抖着开口。
“管你是谁?都不开门。”
周琼羽只觉脸上红了又红,“冬香姐姐,是我也不开门吗?”
“二奶奶吩咐了,不管是谁都不开门。”
宋怀烟上前捶门。
“冬香,我是宋怀烟。跟二奶奶说,若是不开门我就一直敲门。”
冬香在里面打开门。
宋怀烟一个不察,差点摔倒。
“你……”
冬香认认真真地行礼,“宋姨娘,奴婢开门了。”
宋怀烟稳了稳身子。
“哼,我不跟你计较。”
“奴婢谢过宋姨娘。”冬香调皮的一笑,眼神接触到僵在外面的周琼羽,“羽姐儿和毅哥儿来了,快请进吧。”
“我们二奶奶这两天身体不好,幸好姐儿和哥儿记挂。”
周文毅似乎听出了冬香话语里的嘲讽。
他想解释,话到了唇边。
冬香已经转身离开了。
只好将不能前来问候的数条理由吞了回去,今天苏不离在周府闹事,让周文毅更是想要抱紧苏家这棵大树。
姐弟俩进了门。
苏如棠坐在榻上喝茶,旁边的博山炉里点着崖州水沉的香段。
小几上放着账本。
宋怀烟坐在下面的椅子上,她闻不惯水沉的味道也喝不惯茶。喝了一口放下了茶杯,撇嘴暗道这玩意比起奶茶差远了。
就那水沉一股木头的味道,也不如香薰来的甜香。
苏如棠一脸浅笑,“羽姐儿,坐吧。”
“毅哥儿。你替母亲去看看文庆和文宴。”
周文毅握紧的拳头松开,“大哥伤了母亲的心。我在这里替他说声对不起。”
“不与你相干的事情。你大哥只是被人挑拨了去,以为自己长子的身份被一个外人动摇了。”苏如棠放下手里的茶杯,语重心长道:
“容睿不过是住在这里,连养子都算不上。”
“哎,罢了。原也是我的错,不该让大奶奶伤心。”说到这里,苏如棠吩咐周琼羽。“将厨房采买的活计派给酒浑虫。”
周琼羽心惊不已。
“母亲,怎么给他?”
“你大伯母跟我说了两回,说是酒浑虫改邪归正。总得要寻个事情给他做,我原打算先晾一晾他,磨一磨他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