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于柠模棱两可地回答。

模特的脸又白了白，看着桌上的空碗出神。

想要尽情享用美食，又不想放弃自己的工作，既要，又要。

“这个副作用吧，特严重，一开始，癌细胞在肝上，肝儿切一块，过几天，转移到大肠上了，大肠又切一块，前几天，一拍片，您猜怎么着？”墨小葵绘声绘色。

“怎么了？”模特哆嗦着唇问，被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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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肺上也有了！过几天还要切！这五脏六腑不都切个遍吗？没什么能切的，就要噶了！”

于柠看着小葵忽悠人，眼角抽了抽，这也太狠了吧。

小葵冲于柠顽皮地挑眉，她又没说是谁得癌，四舍五入就等于没有诅咒自己。

“美女，你好好想清楚，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种好东西，只享受好处没有副作用？趁着你还没误入歧途，别用了。”于柠规劝。

“我......”模特犹豫不决，“我想再问问她，我朋友不会骗我的......”

“你问人家能告诉你真实情况吗?你是想等没有回头路再后悔？”于柠继续游说。

她注意到，模特听了她和小葵的一番忽悠后，面上的黑气少了一些，这说明她的情绪在左右摇摆。

“啊！我犯病了！”小葵见状，咣当往地上一倒，身体来回抽。

“别犹豫了！她都这样了，你也想这样吗？”于柠配合道。

模特被吓得没了主意。

“我马上送她去医院，美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告诉我交易地点吧，我要给我朋友讨回公道！”

模特迟疑了下，她这会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啊，我完了，我好难受，啊~~~~”小葵在地上使劲喊。

周围人已经围过来了，有那热心肠的，已经开始掏手机打120了。

“那好吧，给你地址。”模特到底还是个善良的，在于柠的催促下，说出了交易地址。

说完就要走。

于柠伸手拽着她的包带，模特惊魂未定。

“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