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被锁一晚上也就罢了,自己没察觉,也权当是为了让谢琅多几分安全感,她对此不说什么。
但是准备两副不同的锁链,这多少是谢琅自己有点问题了吧?
谢琅不怎么在意地笑笑:“含霜认为是,那就是吧。”
说完,他随手放下枕头,忽视温鹤绵震惊到没有回神的态度,上前两步,迅速就将锁链的一头扣在了她手上,另一头则扣在自己手上。
淡定做完这一切,谢琅像个没事人似的,他走至一旁,贴心的挑了灯,语气间满是关切:“夜深了,太傅早些休息吧。”
眼前骤然一黑,温鹤绵眨了下眼,没来得及迅速适应黑暗,眼前瞬间便只看得到一道身影,长长的锁链拖出来在地上,被他往小榻边走的动作带出清脆细响,在寂静夜晚里格外明显,让人难以忽视。
不知是不是错觉,温鹤绵觉得那道身影带着孤独寂寥。
想到此,她叹了口气,懒得计较更多,索性翻身盖上被子睡了。
窗边小榻的位置确实是有些小了,谢琅蜷缩着脚,看了眼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久久没有动弹。
真实情况当然不是如他话中所说那般,温鹤绵肯定也猜到了,但即便如此,她依旧纵容了他那几分见不得人的私心。
看着凶,谢琅却只惦记着亲吻的滋味。
他确实是疯了,从温鹤绵离开那日起,就已经疯了。
不过是怕再次吓跑了她,才按捺着没有表露出来。
谢琅小心翼翼翻了个身,床榻那边可以听到清清浅浅的呼吸声,他握住了那根同样扣在自己手上的锁链,才蓦然觉得安心了很多,阖上眼睡了。
只要温鹤绵在他身边,他就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
……
一夜安眠。
分别三年,温鹤绵警惕心下降得可怕,次日醒来,殿中照旧是没人的,那副锁链被取下来,安安稳稳放在床头。
她舒出一口气,照旧洗漱完用了早餐,来喜在旁边站着默不吭声。
温鹤绵瞅见他愁眉苦脸,耐不住自己的操心命,边喝茶边问:“陛下那边,有什么令你很苦恼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