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心里有了定数:“这人是宁贺褚家中子侄,平日里便碌碌无为,此番前去当是想白得个功劳。好在同去的副将本领不错,能镇得住场面,只是回来估计没有好处。”
说白了就是好的都往自己头上捞,对有功之人就是打压。
谢琅闻言,心中生出股无力感。
温鹤绵看穿他的心思,道:“也无妨,陛下手中缺人用,我们可以将他拉拢过来。”
知晓未来就是方便,温鹤绵知道那些可用之臣姓甚名谁,早就想着暗中拉拢,现在和谢琅说起,也将这件事过了明路。
“太傅说的是。”
谢琅眼底闪过丝淡淡的戾气,他压着情绪:“这件事就不劳太傅插手,朕亲自着人去办。”
温鹤绵乐得见他自己处理事情,这样她轻松:“嗯。”
一叠折子看下来,全是火气,好在让谢琅罗列了不少能拉拢的人,在纸上排了个轻重缓急,准备挨个来。
看完之后,温鹤绵就差人将这些折子都给送回文渊阁去,几位阁臣还要过目,至于到时候会不会有新的争吵,就不在她的关心范围之内了。
二人交谈间,来喜端了两碗冰酥酪进来,上面还撒着桂花蜜,手碰到碗沿就有淡淡凉气袭来,正适合这个天吃。
谢琅本就嗜甜,被温鹤绵发现后就彻底不加掩饰了,若不是担心他会蛀牙拘着他,还不知道要吃多少甜的,看见冰酥酪时,眼底明显亮了一个度。
温鹤绵敛了话头,哭笑不得:“先吃吧,别再眼巴巴看着了。”
初见就觉得小少年像只被雨水淋湿的狗崽子,现在养好了,还是很像,就是明显有人偏爱的痕迹,胆大肆意许多。
“嗯,太傅也吃。”
看着师生二人脸上都带笑意,来喜在一旁也很开心:“陛下和温大人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