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就站在白布的旁边，似乎难以置信地站着，背对着他们，沉默无声，却看得出背影很是凄楚肃然，有股说不出的暮年的落寞感。

陆承轩看着那盖着白布的木板，脚步微微颤抖，也为此给皇帝行礼。

他缓缓走近，伸出手，却又在即将触碰到白布的时候停住了。

他害怕，害怕掀开白布后看到的真的是姜芸姝毫无生气的面容。

冯川站在一旁，也是紧张得不敢出声。

陆承轩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掀开了白布。

当看到姜芸姝那苍白的脸时，他的心仿佛被重锤击中，紧紧地揪在一起巨痛难忍。

他的眼底尽是痛苦和迷茫，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这不可能……”

陆承轩不相信姜芸姝就这样离开了，去触碰她的手，可那冰冷的触觉却让他如同被烫了一般缩手，绝望地看向冯川，眼底是不可置信之后的难过与绝望。

冯川也很难相信眼前的一切，但他学医数十载，只需一眼就能看出此人是否还有气息。

显然，眼前的人已经是尸体了，而非活体。

冯川声音如鲠在喉地说了句：“节哀！”

陆承轩呆呆地望着姜芸姝的面容，心中的悲痛如潮水般涌来。

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那个曾经与他一起经历过许多事情的女子，就这样离开了人世。

皇帝依旧沉默地站在一旁，背影显得更加落寞。

他的心中也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姜芸姝的惋惜，也有对自己的怀疑。

他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是否因为自己的固执而导致了这样的悲剧。

陆承轩缓缓放下白布，站起身来，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