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间,他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洞察一切虚假与伪装。
虞冉抿了抿唇,声音微弱地回应:“嗯,差不多吧。”
她心中苦笑,自己的名誉早就像被虫蛀过的纸,千疮百孔。
在男人的世界中周旋,她早已学会了如何用表面的逢迎掩盖内心的冷漠与疏离。
薛砚辞的眉头轻轻上扬,眸中闪烁着探索与挑战的光芒:“你究竟愿意退让到何种地步?”
他的追问显得异常执着,似乎在寻找一个明确的答案,一个关于她底线的答复。
“假如我要你参与更为复杂的交际场,甚至与他人共枕而眠,你会顺从吗?”
虞冉的回答中带着几分挑衅与不在乎:“有何不可?我适应能力极强,只要不超越我设定的界限,一切都无所谓。”
她嘴角那抹漫不经心的微笑,像是在展示自己超乎寻常的豁达,实则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苦涩。
薛砚辞的身体突然贴近,冰冷的手指紧紧扼住她的咽喉,眼神瞬间如寒冰般凌厉:“这么说,你有过类似的经历?”
他的质问犹如寒风过境,令人窒息。
虞冉首次感受到薛砚辞的压迫,试图用玩笑化解这份紧张,但对方显然并不接受这种回避。
“若你对我有所隐瞒,后果自负。”
薛砚辞的声音低沉而坚决。
虞冉慌忙握住他的手臂,神色焦急,连忙澄清:“不,我只是随口说说。跟你在一起后,我的世界只有你,任家的那些安排,我从未真正参与,它们就像未曾存在过一样。”
薛砚辞沉默不语,深邃的双眸仿佛在衡量她的话语中的真伪。
虞冉从他平静的表象下,解读出一丝难以置信与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