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地再次瘫倒在地,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因她的无助而凝固。
“真没用。”
薛砚辞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语中夹杂着不加掩饰的鄙夷与讽刺,让人听来心寒。
面对这样的冷漠,虞冉却忽然勾起嘴角。
露出一个复杂至极的笑容,那双哭红了的眼眶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千万种情绪。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隔着衣物触碰了下薛砚辞坚实的背肌,声音里藏着几分无奈与挑衅:“其实是薛先生的气场太过强大,让人难以抗拒呢。”
说完,她轻声指引:“药在我的包里,劳烦薛先生了。”
薛砚辞对此毫无反应,只是厌烦地挥开她的手。
动作之轻描淡写,仿佛她是沾染在身上的微不足道的尘埃,随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不久之后,他带着那象征着结束与救赎的药再次出现在虞冉面前。
薛砚辞一手紧紧捏住虞冉精致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向自己。
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将药丸塞进她嘴里,未给她一丝安慰的水分。
任由那苦涩的药丸在她喉咙间翻滚,逼迫她咽下那份屈辱与苦痛。
药片划过喉咙的瞬间,剧烈的刺激让虞冉的眼角再次湿润,那是一种混合着屈辱与痛楚的泪水。
她努力地扬起一个虚弱的笑容,舌尖轻舔过因干燥而略显龟裂的唇瓣。
嗓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这样,薛先生可以放心了吧?”
薛砚辞没有给予任何回应,只是决然转身,留给她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尽管与舒瑜共进晚餐时的交谈未曾深及灵魂。
但那些平凡的话语却仿佛有魔力一般,悄悄抚平了虞冉心中的些许波澜。
餐毕,舒瑜以处理医院琐事为由,顺带将虞冉一同带回了病房。在那熟悉的空间里,虞冉翻找着舒瑜早前为她准备的药品,毫不犹豫地吞下了两粒。
仿佛是在为自己争取一丝丝渺茫的希望。
舒瑜短暂逗留,亲眼看见她服药后便匆忙离去,刚踏出房门,口袋中的手机便不安地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