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儿才知道啊?之前宫里总是有传言,大家伙都说什么时候皇上给他们赐了婚才算完。”
“是有些风言风语,可你知道吗,我看见王爷亲自下了马车前去道谢,看样子两人有戏。”
“那可真是不错,郎才女貌,若是***能出嫁,估计赏赐也会变多吧。”两个两个小宫女说的正起劲,完全没有注意到过来的轿撵,太后这里头心烦意乱,没听清楚两人再说什么,只皱着眉。
“什么人在嚼舌根?”
福青一听就懂了,走过去冷冷的训斥道:“大胆,敢在这里议论主子的是非!”
两个宫女吓得不轻,扑通一声跪倒在冰凉刺骨的地面上,纷纷叩头。
“姑姑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吗?”
“罚俸三月,贬去浣衣局。”福青毫不留情的说道。
她也知道,太后发话的事,也不能罚的太轻。
两名宫女不敢有所怨言,颤抖的叩头谢了恩。
一路回到了兴庆宫,太后的脸色难看至极,整个人也晕晕乎乎。
御医颤颤巍巍的前来问诊,把脉手搭在脉搏上后,许久才道:“太后娘娘,您这恐是伤了根本,得好生调养才是。”
太后闭着眼睛,纤长的手指按揉着太阳穴,满脸苦恼的低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