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陈鸣就搬走了,左邻右舍也不知道搬去哪里了,不过陈鸣的弟弟陈恭却没走,之前还有兄长和嫂子管着他,平日里玩乐也有个限度。
自从陈鸣一家离开永安县,这个陈恭就越发放肆,成日里流连在赌坊,有时候三五日都不归家,就在外头玩乐。
御史中丞听到这话,当即便让衙役去将陈恭抓来。
而袁知府把玩着手中的茶盏,看向御史中丞,“本官看这案子也不必再查了,沈东篱的作案动机都已经明朗了。”
“陈鸣有钱,准备搬出永安县,结果被沈东篱得知,便与曹进合谋杀害了陈鸣一家三口,抢夺银钱。”
曹进气的脸色涨红,“你简直一派胡言!我们抢他银子,那银子在哪儿呢?”
“在哪儿?当然是花了。”
袁知府看向沈东篱,“这阵子你和曹进两人不是一直忙着盖房子吗?五十亩地搭建花房,怎么着也得五六十两银子吧?”
“你们倒是告诉本官,一个小村子里的村民,当初交田赋税都四处筹借,如何能一下拿出五六十两银子?”
说到这话,袁知府看向沈东篱,“今日你们不将这银子的来路说清楚,陈鸣的死就是你们所为。”
御史中丞脸色有些难看,“袁知府,你还把本官放在眼里吗?”
“中丞大人,非是本官忤逆,实在是人命关天,本官身为沧州知府,绝对不能坐视不理。”
袁知府冷笑一声,看着御史中丞寸步不让,这老匹夫抓了弟弟袁培,他若是不将沈东篱安上个罪名,他们还真以为京城来的官员能压他一头了。
倒是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强龙不压地头蛇。
傅文修眉心紧蹙,“袁知府,此案由中丞大人主审,你只是旁听,不该插手此事,若你觉得不公,尽可禀报朝廷,由皇上定夺。”
“事急从权,本官也顾不得了。”
袁知府说着,微微拱手,“等此事查清楚,本官自会上呈朝廷请罪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