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终于醒过来了。范花拉着他的手。
妈,别难过,这个猴精,老子要叫他血债血偿!邱春皱着眉头,表情好痛苦的样子。主治医师走进病房望着苏醒的邱春。
好险,幸好挽回了生命,打个麻将至于吗?年轻人也不知天高地厚。主治医师摇摇头地说。
谢谢!好像做了一场噩梦,医师我没有事吧?邱春微微一笑地说道。
现在应该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不必太意,在这里好好休息十天半个月的就可以康复出院。主治医师笑嘻嘻地说。
听从医师医嘱,由医师安排,身体健康最重要,只要我儿子尽快好起来,现在不是考虑钱的问题,就是砸锅卖铁也要让儿子一切正常才出院!邱清很负责任地说。他说话算数,也是非常讲原则的人。他就一个儿子,邱清五十七八岁,三十二岁才得子,不稀罕也稀罕。儿子就是他俩的希望。范花望着儿子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她也放心多了。
夜幕降临,江州繁华的夜景十分迷人。
几天来,范花担心受怕的日子终于过去了。
这是范花最担心受怕的日子。
那天清晨六点左右,她接到马海从医院里打电话听说儿子出事了,她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邱清还在公司看报表,他突然间接到妻子范花电话,他什么都不顾了,迅速跑出办公室开着车直奔医院。
邱春恢复很快,他在医院昏迷了两天之多,幸好医师技术高明,才把他从死亡线上抢了回来。
马海这次也触目惊心,他看见邱春出了这么大的事深感内疚。他知道邱兄不会责备他,也不会骂他,邱春反而感谢他。那夜如果不是以身作则,邱春会一命呜呼。幸好他及时打了120抢救车,又打了110。可是,对事情平息后,马海拿着邱春的手机发现有一条短息。他看见这条短信是东阳“女酒鬼”秦玲发来的。马海一五一十把邱春在和对方几个人一起打麻将,破一个混混用刀捅了的事告诉秦玲。
秦玲知道后,她着急问马海,邱春要不要紧?马海回答说一切都平安了,谢谢美女关心,秦玲挂了电话,她想了好长时间。
邱春住院已经是第五天了。上午,主治医师查过病房后,医师带着助手来病房帮邱春换药……
秦玲手捧着鲜花缓缓地走进病房,范花抬起头来望着她惊讶万分。
你是?范花站起来走近秦玲,邱春双手支撑,然后身子半躺在床上。
阿姨你好,我叫秦玲,是邱春的朋友,我是听马海告诉我邱春出事了,今天上午刚下车特意过来看看他。秦玲说。
哦,姑娘,你这是从哪里赶来?范花望着站在她面前的秦玲问。
从浙江东阳,昨天晚上的火车,到江州晚点半个小时,我问过马海才滴滴车赶过来的。对了,邱春你没事吧?秦玲把花放在他的胸前……邱春,如果不马海打电话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真的出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