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父摇头，压低声音说：“老是躺着不行，越躺越没有精神。你先坐，我去喊你阿姨。”

几分钟后，莫母跟着丈夫走出来，憔悴得不成样子。

“阿姨！”宋锦书迎上去。

莫母本来想笑，但眼泪夺眶而出，然后就抱着宋锦书哭出声来，“锦书，兰兰怎么成了这样啊！她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啊！”

“阿姨，您别哭了，要注意身体。”宋锦书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经过江劲风的提醒，她现在觉得就算是莫父莫母，也未必真正了解自己的女儿。”

好一会儿，莫母的情绪才稳定下来，在沙发上坐下。

“锦书，我没事儿，你不用担心我。”莫母说：“我和你叔叔会尽力弥补兰兰犯下的错，我们两个人一辈子都没做过对不起别人的事情，就是卖房子，我们也要还人家。”

莫父好像不同意，“你不要有这样的想法！我们年纪大了，没有了房子去流浪吗？我们可以省吃俭用还钱，但房子不能卖。”

宋锦书也支持莫父的想法，“阿姨，叔叔的看法比较实际。你们现在年纪都大了，经不起经常搬家了，还是有自己的房子比较好。再说，现在的房价比较低迷，也卖不上价钱，不划算。”

“可是如果不多凑点钱，兰兰就会被……”一想到女儿可能被判刑，莫母又想哭。

莫父叹气，“你以为一套房子就能把你女儿捅的窟窿补上？你太天真了！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此时的莫母格外敏感，质问丈夫，“兰兰难道只是我一个人的女儿？她就不是你的女儿？她没出事时，你经常我女儿、我女儿的，现在她出事了，就不是你女儿了吗？”

莫父急忙解释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多想！”

“是我多想吗？”莫母用冷冷的语气说：“自从兰兰出生，你就遗憾她不是个儿子，她长到三岁，你都没抱一抱她。后来你是看她越来越漂亮，越来越；能干，才改变了对她的看法。现在她做了傻事，你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