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翻愕然,随即哑然失笑。他指指郭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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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孙尚香叉着腰,小脸通红。“给我全砸了,一个不剩。”
“喏!”数百名羽林卫齐声怒吼,声如惊雷,转身冲进万金堂,开始大肆破坏。
韩少英、马云禄扶着战刀,站在孙尚香一旁,面色平静。马云禄昨天晚上当值,不能擅得职守,半放是韩少英先来万金坊,看到那两个扮作她们的歌舞伎时,她也险些气炸了肺,恨不得直接把那两人砍了。但她毕竟在宫里当差这么久,多少了解一些孙策的处事作风,知道杀这几个歌舞伎没什么意义,找到幕后主使才是关键。
所以她既没有杀人,也没有打砸,反而将现场保护得极好,管事、歌舞伎、奴婢分别关押,一一审问,得到了详细的口供,得知被歌舞伎模仿的绝不仅仅是她们两个,羽林卫中稍有姿色的一个也没逃掉。只有孙尚香和徐节二人身特殊,没人敢放肆,逃过一劫。
但现有的证据已经足够了。当韩少英还没汇报完所有的情况,孙尚香就火了,下令开砸。
一大早被叫来,看到那些穿着酷似制服的歌舞伎,羽林卫早就火冒三丈,孙尚香一下令,她们就像一群暴怒的母老虎冲了出去,展现出了惊人的破坏力,万金坊转眼之间就成了废墟。
“砸,全部砸了,一根筷子都不给他剩。”孙尚香怒不可遏,转身来到中年管事面前,狞笑道:“你有种,让羽林卫来陪酒,要不要我亲自给你表演一下?”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中年管事被关了半夜,已经崩溃了,连连叩头。
“千万别客气。”孙尚香挥挥手。“取一瓮酒来,把他塞进去。”
“喏。”几名羽林卫大声应喏,冲到酒窖,抬来一只还没开封的酒瓮,敲开封泥,又抬起脸色苍白的中年管事,不顾他奋力挣扎,将他塞了进去。中年管事一看那巨大的酒瓮就吓尿了,孙尚香冷笑一声。“你就尿在酒里吧,到时候一起喝下去。我是讲道理的人,你什么时候把这些酒喝完,什么时候放你出来,绝不食言。”
“三将军,我……”
不等中年管事把话说完,一个羽林卫揪着他的头发,将他摁进酒液中。“你什么你,三将军请你喝酒,你就尽兴的喝吧,别不识抬举。”
看着被灌得直翻白眼的中年管事,孙尚香冷笑一声,又让人把那几个歌舞伎叫过来,命两名羽林卫带一人,到各营去认人,凡是光顾过这个歌舞伎的将士全部揪出来。他们让羽林卫陪了那么久的酒,看羽林卫唱了那么多歌,跳了那么多舞,现在也该还了,到羽林卫的营地来陪酒、跳歌跳舞,什么时候把债还清了,什么时候放人。
几十个羽林卫押着歌舞伎去了。孙尚香在一旁的案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命徐节将股东的名单拿来,指着上面的名字,曲指轻弹。“承蒙他们看得起我羽林卫,可是赚了钱也不分给我们一点,这可不地道。韩督,马督,点齐不当值的羽林卫,我们一家家的去拜访,收点红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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