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笑道:“行啊,我也觉得士元这个方案从经济角度考虑,着眼于长远,的确有一定的道理。”他看看庞统。“你是不是和你从兄见过面了?这个方案听起来有点他的影子。”
庞统笑了,拱手道:“祭酒真是慧眼如炬,什么都瞒不过你。我这次去南阳,途经颍川,与我从兄见了一面,谈了不少。他最近在一部《盐铁论考释》,我读了一下,有些收获。”
“这书他写了快三四年了吧,终于完成了?”
“刚刚完成初稿,还在修订。”庞统笑道:“能这么快写成初稿,还要多谢祭酒的帮忙,如果不是颍川士子陆续出仕,分担他的压力,再给他十年,他也写不完这部书。尤其是郡丞枣祗,他对屯田很有研究,帮了大忙,这部《盐铁论考释》中有一部分内容就是由他亲自执笔,我从兄说,将来印行时一定要将他列为作者,荣辱与共。”
郭嘉笑笑。“这么说,你从兄这个颍川太守是做稳了,将来再进一步,下一步可以考虑河南尹了,将来做个大司农也是绰绰有余。”
“谢祭酒吉言。真有那一天,一定重谢祭酒。”
两人相视而笑。孙策也笑了。庞山民能稳住颍川,吸收颍川士子入仕,说明他的人才政策初见成效,作为汝颍士人集团重镇的颍川已经有士子愿意与他合作,至少不会排斥他了。这是一个不错的进步。
庞统转身又对孙策说道:“将军,除了郭祭酒之外,还有一个人帮了很大忙,希望将军能够予以回应。”
“谁?”
“李元礼之子,李瓒李元珪,他托我从兄相请,想见袁显思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