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疼陛下,我说我可以帮他。
不论是做什么都行,我都不会后悔。
他笑着摸摸我的脸,说我贴心。
但他摇头,没说让我做。
他到底是怕楚家发难,叫我难堪。
那我就自己想办法。
我本意是想把人推到湖里,没成功,反倒皇后罚我给她侍疾。
她就是看我不爽,想折腾我罢了。
毕竟母亲也常这般使唤姨娘的。
侍疾时,皇后每日都要喝药,我也摸清了皇后情况,只要买通煎药的婢子,不过是一碗药的事儿。
我筹谋了许久,眼看皇后都要好起来了,我总算把药,弄给了皇后,皇后流产了,且伤了底子……
皇后背后可是有人的,到底还是查到我身上,生生给我灌了碗药,我疼得在地上打滚,分明没来月事,却流了一地的血。
陛下为我请来太医,太医说我怕是再拥有不了孩子。
我伤心极了,可这事,就是我做的,我怕太子晓得我这般狠心,会对我厌弃。
毕竟虎毒不食子,太子到底没叫我自作多情去害人。
对于孩子,我还没太大感觉。
许是母亲只有我,徐家子嗣不丰,太子府更无子,太子爷都不知道能不能坐上帝位,想得太长远,没用。
我如是安慰自己。
我没想到太子爷抱住我,他说对不起;他说不该和我说那些有的没的;他说瑶光别怕,他护着我;他说有他在,就会给我一生荣华富贵……
许是有人关心就有了底气。
这下我只知道流泪了,我总算想起我的孩子,我说:“殿下,我的孩儿,妾怕是再也给您生不了孩儿了。”
他说没事的,他现在也没孩儿,再不济日后有孩儿不会叫我膝下空着。
我昏了过去。
养病期间,太子总来瞧我,虽不是每日,可他除我这,哪也没去。
陛下本对皇后流产有几分伤心,皇后没了孩子,他也去瞧过,可如今,我养病,他却没有去皇后那。
我想,这都不是喜欢,还有什么是?
如父亲一般,说的,什么也不是。
要做!
太子不说,可太子爷对我好极了。
后来,太子愈来愈忙,来后宅的日子也少了,但来我这的次数还是最多。
入宫,我便被封为夫人。
我知道的,是太后皇后压着我的位份,但陛下看重我,硬给了我双封号。
在他的心里,我如月如兰。
因着陛下,父亲待我只有恭敬和攀附,母亲的日子很是好过,祖母都不敢和母亲大声了。
孝期过去,陛下也开始出入后宫。
陛下确实女人很多,但他是陛下么,这是没办法的事。
就是从前想嫁将军,也从未想过一双人。
好赖殿下成了陛下,还是我风头最盛,即便她人有宠也同我差的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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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偶尔我嫉妒心起,刁难些人,陛下是从不怪罪的。
且,自我受伤后,许是怕我再干傻事,陛下来,就只是同我说话,做那回事的次数更是比以前多。
我很满意。
我本就不是一个多爱权谋之人。
父亲教我那些,也不过是让我认清当下,挑个风头好的郎君,最好是乘风起的,而非连累家族下地狱。
到底,淳祈三年,一批新人入宫。
伊始,我不以为意,毕竟太子府时的新人便一茬接一茬。
洛明月,是西疆公主,陛下给人面子封高位,但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