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今晚上又要食言了。
“干……干嘛啊,你的眼神好可怕,像要吃人。”
“资本家不吃人还叫资本家吗?我现在就要吃了你。”
周江南一个横抱,萧雨蘅惊呼一声急忙搂住他的脖子。
心里又害怕,又期待。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
……
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萧雨蘅说什么都要给自己来一颗。
她像一艘在惊涛巨浪中无法掌控命运的小帆船,跌宕起伏身不由己,然后止不住的在心里埋怨自己:
“萧雨蘅,你就是个大傻瓜,你为什么会信了周先生会温柔的鬼话?信也就罢了,为什么还答应他穿上工作制服……”
天知道这身制服为什么有那么大魔力,能让周江南眼睛发红彻底失控,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
周江南简直毫无理性了,这身套装给他增加的buff实在太过强大,攻速增了一倍至少,而且还诱发了暴力倾向。
他抡圆了巴掌打在萧雨蘅身上,还狠狠地问:“说,以后还敢不敢躲着我了?”
“呜呜呜,不敢了,蘅蘅不敢了。”
萧雨蘅配合着语带哭腔,拼命摇头认错,然后还低头下腰表示屈服,无意间身姿摇曳,给周江南更大的视觉冲击。
周江南内心的成就感爆棚。
这次过来事业上大获成功,情场上春风得意,再没有比这更让人爽快的事情了。
此刻窗外突如其来的暴雨,更像是一首淋在灵魂上的颂歌,在雨夜诉尽衷情。
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余音袅袅,不绝如缕,闻之难忘。
萧雨蘅早已不知身在何方。
……
翌日清晨。
等萧雨蘅醒过来时,周江南已经不见了踪影,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出现过。
一切如梦似幻,像泡沫破碎后的疏离。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