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帕奇失去理智的举动刚持续一会,僧人早已大步而至,禅杖猛击在帕奇的腰侧,将其掀翻在地。
帕奇本来就缺乏锻炼,再加上之前酒喝太多重心不稳,哪挨得住这一击,差点骨头都断了,整个人翻倒在地,像个蛆虫般蠕动着,绝望地嘀咕道“完了全完了”
僧人脚踩帕奇,又取出了一根绳索,将帕奇的两条腿都绑在了一起,看来是不指望他自己走路,准备提着他回府问罪。
绑完以后,僧人单手拎起了帕奇,刚准备扛到肩上,突然心口一凉,紧接着便是“噗嗤”一声!
“恩?!”僧人吼间发出了低沉的闷哼,淡漠的眼睛露出了浓浓的惊愕,再低头一看,暗红色的刀刃也不知是本就颜色如此,还是沾染了太多的血,正从自己胸膛刺出,从后往前贯穿了那颗跳动的心脏。
刀刃拔出,僧人倒下时身体一翻,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看见了那个微笑的白袍女孩,还有那双琥珀色的眼瞳。
另一名僧人看到同伴遇袭,手中禅杖猛震于地,体内气劲运行,准备厮杀。
然而,僧人原本离白袍女孩足有二十多米的距离,但是他刚刚眨一下眼睛,就发现一道无法用肉眼捕捉的影子直接撕裂了这段距离,鬼魅般来到了他身前。
“噗嗤”
“噗嗤”
“噗嗤”
“噗嗤”
圣洁的白袍犹如狂风呼啸般在僧人身边环绕着,大漠特有的身形仿佛蝴蝶似翩舞,纵横交错地红蓝双刃在空中狂乱地肆虐着,划出了一道又一道死亡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