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忧一脸平静地看着汉亭侯,耸了耸肩,说:“恩,做工挺漂亮。”
“你这评价也太肤浅了吧...”阿诺一脸汗颜,这洛忧好不识货,一把神兵最重要的是战力,第二重要的是其沉淀的历史,哪有人放着这两项不关心,只盯表面做工的?
洛忧无所谓地说:“你要是喜欢,就去争呗。”
“哎,你说别风凉话了。”阿诺偷偷指了指周围那些参与选手,无奈地说,“这是冠军的奖项,哪里是我能得到的?我这次来就想露个脸,能走多远走多远,不丢脸就行。”
洛忧这时看向了一个人,沉声问道:“那个是谁?”
阿诺看了过去,只见一个肤色昏黄的男人孤零零地坐在角落,他的皮肤上满是大漠暴晒的痕迹,还有一些泛白凸起的刀痕,一双冷漠的眼眸没有任何杂质,只有冷漠,无它。
“这次比武大会给了北方叛军一个名额,他就是代表人,没有名字,大家都叫他刀狂,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阿诺压低了声音,悄悄地说,“听说这家伙是个天生武痴,在刀术上如痴如醉,走火入魔,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练刀,对其它东西没有一丝兴趣。”
“他有什么故事?”
“这人邪门得很,听一些老人说,他在亲娘临产时,不是医生接生出来的,而是直接撕烂亲娘的肚皮爬了出来,一出生就自己咬断脐带,可以直接站在地上,不哭也不笑。从小嗜吃生肉,饮腥血,是个人见人怕的怪胎。”阿诺把声音压得很低,生怕被对方听到,“两年前,他被现在的叛军领袖楚临风选中,担任贴身侍卫,当时的御林十三死士不服,排名第一的死士提出挑战,结果被他三刀砍死,用的木刀!”
“哦?”这些神乎其神的故事让洛忧提起了兴趣,他问道,“贴身侍卫和御林死士打起来了,北方叛军这是什么玩法?”
阿诺耸了耸肩膀说:“也许是楚临风想掌权,御林十三死士是将宗的人,不是楚临风的心腹,处处制约,终究是政治上的障碍。现在将宗被带到审判议会,楚临风想趁这个机会在政坛洗牌,牢牢坐稳领袖位置,去实现自己的理想。”
“有意思。”洛忧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说,“我去找刀狂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