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点了点头,眼神坚定:“梅先生放心,我自有分寸。不过,我还是想会一会那位钟家的嫡系,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梅清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心中暗道:这小子,有意思。不过,钟家的水,岂是那么容易趟的?
钟老爷子端坐在石桌旁,手中把玩着一枚白玉棋子,眼神深邃,似在回忆往昔。不远处,肖若云身着旗袍,步伐轻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缓缓走来。
“老爷子,您觉得这局棋,钟鸣能否胜得?”肖若云轻声问道,言语间既有对棋局的关心,又似在试探钟老爷子的心意。
钟老爷子微微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狡黠与深邃,“棋局如人生,胜负未可知。但论及从政之道,我倒想起一人,祁同伟,那小子,下棋的时候,步步为营,颇有章法。”
肖若云闻言,眉头微蹙,她自然知道祁同伟是何许人也,心中不禁暗自思量:“老爷子这是要拿钟鸣与他相提并论?”
“哦?祁同伟?”肖若云故作惊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小子确实有几分能耐,但比起咱们钟家的嫡系,怕是还差了火候吧?”
钟老爷子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火候?火候是练出来的。我与那小子对弈数局,他非但棋艺精进,更重要的是,他那份沉稳与智慧,实属难得。若论从政素质,他日必成大器。”
肖若云闻言,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钟老爷子对后辈要求极严,能得到他如此评价,祁同伟确实不简单。但她心中仍有疑虑,于是试探性地问道:“那,老爷子对钟鸣在临海县的投资计划,有何看法?”
钟老爷子放下棋子,目光如炬,直视肖若云,“看法?我为何要轻易表态?钟家子孙,需自行历练,方能成大器。若是一帆风顺,何来成长?”
肖若云心中一凛,钟老爷子的言下之意,分明是不想让钟鸣轻易得手,以此来磨砺他的心性。她心中暗叹,钟老爷子这招“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的育人之道,当真是用心良苦。
“老爷子的意思,我明白了。”肖若云恭敬地答道,但心中却已有了计较,她知道,接下来怕是要有一番波折了。
正当两人对话间,一阵风吹过,带来一阵清脆的铃声,那是钟鸣归来的信号。钟老爷子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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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鸣踏入庭院,一身西装革履,显得格外精神。他快步走到钟老爷子面前,行了个标准的晚辈礼,“爷爷,我回来了。”
钟老爷子点了点头,目光中既有慈爱也有考验,“鸣儿,你可知,真正的磨砺,才刚刚开始?”
钟鸣一愣,随即明白了爷爷话中的深意,他挺直了腰板,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爷爷放心,孙儿定不负所望,无论前路如何坎坷,都将勇往直前。”
肖若云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点头,钟鸣虽年轻,但那份坚韧与决心,确实令人刮目相看。但她也清楚,这场投资之战,绝不会轻松。
此时,庭院外传来一阵喧闹声,似乎有客人到访。钟老爷子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看来,今日之局,又添了几分变数。”
祁同伟独自站在化能集团大楼前,灯火阑珊中,他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傲。唐雪韵悄然出现在他身旁,一袭红裙,在夜色中如同烈焰,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哟,咱们的祁大公子,这是要上演一出‘孤胆英雄’的戏码吗?”
祁同伟侧目,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坚定:“唐总,您这‘恶人’的角色,倒是演得越来越入木三分了。”言罢,他轻轻摇头,似是对自己的处境既感无奈又充满斗志。
唐雪韵轻笑,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钟老爷子说了,你这条路,得自己蹚过去。我呢,不过是个传话筒,外加一点小小的‘阻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