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微微一笑,神秘莫测:“在这个圈子里混久了,什么风浪没见过?不过,这次的事情倒是给了我一个提醒,有些人,是时候清理门户了。”
随着祁同伟的“无罪释放”,汉东市的警界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平静的湖面下,暗流却在悄然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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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兵家中,当警方根据他的“供词”找到那所谓的一千块钱时,却发现那不过是几张旧报纸包裹的石头,而祁同伟与于队之间的通话记录,也不过是叶兵的一次酒后胡言,被有心人刻意放大。
一时间,关于“真假祁同伟”的议论四起,而真正的幕后黑手却躲在暗处,冷笑不已。
祁同伟站在办公室的窗前,凝视着远方,心中暗自思量:“这场闹剧,到底是谁的杰作?目的又是什么?看来,汉东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啊。”
而另一边,吴金虎与程度的办公室里,一场关于权力与利益的交易仍在继续,只是这一次,他们似乎都低估了祁同伟的智谋与手段。
“程度啊程度,你以为你真的能靠这些小聪明上位吗?”吴金虎的话语中透着几分警告与提醒。
程度则是一脸谄媚:“吴局放心,我懂得分寸,一定尽心尽力为您效劳。”
郑华军和孙连城一踏进办公室,就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紧张气氛。
祁同伟站在窗边,背对着门,身影显得格外坚毅,仿佛暴风雨前的孤松,不为所动。
“祁队,人带到了。”郑华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仿佛即将见证一场大戏的开端。
祁同伟缓缓转身,目光如炬,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定格在吴金虎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上。
“吴金虎,你来的正好,我正愁找不到合适的时机,跟你聊聊‘正义’二字怎么写呢。”
吴金虎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咆哮道:“祁同伟,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法办我?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咱俩没完!”
祁同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既有不屑也有嘲讽。
“吴金虎,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在警界混了这么多年,干的尽是些见不得光的勾当,还好意思提‘正义’?你,就是警界的败类,社会的毒瘤!”
此言一出,办公室内顿时一片哗然。
红山乡的工作人员们面面相觑,有的惊愕,有的则是暗自窃喜,仿佛在看一场期待已久的闹剧。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些人给我控制起来,缴了他们的警械,扒了他们的警服,扭送到派出所去!”祁同伟的声音铿锵有力,不容置疑。
红山乡的工作人员们闻言,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有几个胆大的,甚至已经悄悄靠近了吴金虎一行人,准备执行命令。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程度却突然挪了两步,挡在了吴金虎面前,一脸义正言辞地说:“祁队,这么做不太合适吧?我们都是同事,何必闹得这么僵呢?”
祁同伟冷笑一声,目光如刀般射向程度。“程度,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想在吴金虎面前表现积极,好让他以后提拔你?我告诉你,别做梦了!在我这里,只有正义,没有私情!”
程度被祁同伟的话噎得脸色铁青,却又不敢发作,只能尴尬地站在那里,进退两难。
这时,郑华军见状不妙,连忙站出来打圆场。
“哎呀,大家别激动,别激动嘛。都是同事,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祁队,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先让吴局他们冷静一下,然后再慢慢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孙连城也趁机拽了拽祁同伟的袖子,低声劝道:“祁队,冷静点,别冲动。这事儿咱们得慢慢来,不能急。”
祁同伟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点了点头。“好,我就给你们这个机会。但是,吴金虎,你给我记住了,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说完,祁同伟转身走向办公桌,拿起电话,拨通了县公安局的号码,开始部署接下来的行动。
而吴金虎等人,则像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站在一旁,不敢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