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日,又有轮船三枝桅三艘上驶,直薄山西
省下辖丹凤口,安南百姓人心惊慌,很多人害怕法军祸害,携家带口向河内等地区迁移。
十日,法人轮船二艘上驶,欲犯山西
省城。华军截击于上池社,其船只到左凤即行折回。
五月十五日清晨,探报法人由南坂出队来犯,其众不过五百名,多系客勇、教民,法兵绝少。华军派四连出外,分途埋伏,而以劲旅赶先迎诱,后率三连五百余众,正面迎击,歼敌四百人,余众狼狈逃窜。
经过几次这样的试探后,波滑对南洋军团的防备和战斗力有所了解。
五月十八日,波滑向政府法国报告南洋军团防御阵地的情况称:“敌人的南部防线自河内省起,经兴安省、太平省、海防市为一弧形防线,北部防线自太原省至北干省、谅山省。在河内、海防两地,有多处军事堡垒,四周围有战壕、隔离墙,沿海和沿河地区设置炮台,可朝沿河行驶的炮舰进行炮击。
从宁平到河内的路况极好,完全可以通行。从南宁到河内的公路虽稍差,但亦可通行,其他公路路质较差,但亦并非不能通行...……”波滑认为他手中目前掌握的兵力不足以在作战中稳操胜券,还需要一些时间来作准备。但是,为报复心理所激动的孤拔对他的这种行为不满,他向波滑指出:“我们犹豫不决的态度,长期呆在栅栏和壕沟后面按兵不动,给我们因为河内的不幸事件,已经受到严重破坏的威望带来极大的损害;任何推迟向前挺进都会被我们的敌人视为一种软弱无力的迹象,我恳求将军要加快夺回河内城的计划,以挽回交趾支那总督府在欧洲的声誉和形象。”
由于受到这样的压力,波滑只得承诺,在第二批就近支援的1700名非洲殖民军团抵达安南以后,立刻恢复对安南北部地区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