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是一个手足无措的孩子，将所有委屈宣泄在泪水中，打湿了无双的肩头。

无双能够感受到那眼泪的分量，眼前也渐渐模糊了，拍在他的肩膀，安抚道：“我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方才不过是柴房走水了而已，早就及时撤离了，你别担心。”

半晌半晌无言，他用力抱紧她以示回应，像是要把人揉进骨血中。

他颤抖着吐出一口气，紧紧抓着她的肩头，生怕眼前是幻觉，一触即散。

“我爱你。”

“……很爱很爱你。”

他怕再也无法亲口对她说出这句话。

好在苍天怜悯，这迟来的言语，兜兜转转落在了她的耳边。

“我知道。”无双柔声回应，直到这一次，她看见了他眼底猩红笼罩着泪光，这才清楚的意识到了望尘对她的感情。

因为魔本无泪。

“你知不知道，你走这一趟鬼门关，我差点就疯了。”望尘涩然道：“我差点变成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