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随你开!”
江城拔腿:“我不缺钱!”
门口看热闹的舒鱼,突然脑子里什么闪了一下。
他冲到房间里打开箱子。
随后尖叫:“江城!你又抠头面!”
江城人已经跑的很远。
没有神力,但是飞檐走壁不在话下。
李铎眼神痴迷:“不愧是将军,跑路都这么潇洒。”
铁了了站起身,眼神热切:“我一定要招到他当我的打手!”
然后这场招聘,一持续就是五年。
从江草翻身到独坐再到爬行和走路。
江草咿呀学语的时候,抱着江城喊:“爹爹!”
江城热泪盈眶。
舒鱼咬着手帕:“乖小草,还有我呢,还有我!”
江草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咯咯笑,舒鱼蚌埠住了。
“为什么她不叫我爹爹。”
李铎安慰:“总有一天她会叫你的。”
“我对她那么好,她都不叫我,江城数九寒天把她泡在冰水里!大冬天还带她打拳!”
李铎不认同道:“军人的孩子!体格自然要强健,江草身体倍儿棒。”
“况且江草不是很喜欢吗?”
就是这一点让舒鱼特别不开心。
他香香软软的小闺女,刚生出来还是白白嫩嫩的。
后面越长越黑,他不止一次抱着江草哭,说将来长大了嫁不出去可怎么办。
江草托着五岁的小脑袋说:“那我娶回来。”
舒鱼哭的更大声了。
五年后,江草会抱着江城的脖子贴贴。
江城觉得可爱极了。
舒鱼觉得江草像个野孩子。
他想象中的闺女是软萌软萌的,路边摘野花,小跑过来说:爹爹给你花花。
而不是对着那些比她还大点的小孩叉着腰威胁:再敢过来,给你们脸画花!
舒鱼觉得江草太过暴力,江城却说她还是心善温柔。
于是每天把江草抱在膝头。
开始给她讲寓言故事。
什么、农夫与蛇、吕洞宾和狗、东郭先生和狼、江草和野男人。
江草听得一愣一愣的,表示自己知道了。
以后绝不在外面捡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