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十几里的路程对于随时可以收放来说,只是三分钟就飞到了。
收了飞机,侯小歌在空间里喝了点灵泉水,然后摸到了兔儿岭附近。
此时兔儿岭原来土匪种的麦子已经开始灌浆,四周几百亩地满是拔燕麦的农人,看起来还算祥和。
侯小歌绕着树林躲过了干活的人,精神力全开在山寨中开始寻找。
终于,侯小歌在一处以前兔儿岭养殖牲口的小窑洞前看见了便宜老娘和弟弟栓牛,至于两个姐姐没有看见。
两个月没见,原来已经白白胖胖的小栓牛重新瘦成了去年逃荒时的皮包骨,老娘比在人贩子手中赎买时还要瘦。
此时便宜老娘正在窑洞门口费力的砸着树皮,而小栓牛坐在一旁呆呆地看着。
看着小家伙有气无力的样子,侯小歌瞬间想起自己刚穿越过来时两兄弟的样子。
当时其他人都放弃侯小歌的原身了,只有小家伙没放弃这个相依为命的哥哥,还给他熬汤喝。
当时侯小歌就发誓一定让小家伙过好日子,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自己牵连了家人。
“玛德!这些人都该死。”侯小歌此时气的要爆炸,眼仁都红了。
“小栓牛呆呆的看着母亲石臼里的树皮草叶,咽了一下口水,一脸期盼的问道:
“娘,我哥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想我哥了。”
“栓牛,你是不是饿了?又想你哥给你做的好吃的了。
别急,娘的树皮粉马上做好,到时给你蒸窝窝头。”王麦苗没有回答小儿子的话,只是用手抚摸了一下儿子枯草脑袋。
“我哥说只要我用手指数三次的天数就回家,还给我买米老鼠买糖吃。可是现在我都用手指数了六次了,他还没回来。
娘,你说大哥是不是像二狗他们说的,被打死了?”小家伙说着低声呜呜哭了起来。
“你这死孩子说啥呢!你哥聪明着呢!他只是出去上学了,上学了。让你乱说,让你乱说。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