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第二天就是清明,陈父回家去上坟了,就留下陈恪徇和陈母在家,陈恪徇早早起来做了早饭,放在了客厅,自己又一次将房门反锁,开始了他的任务。
陈恪徇对于陈母的恢复情况并没有多问,他通过看也能看得出来,但是那件事,他始终不知道如何向陈父陈母说。陈恪徇拿出了古琴,又一次弹奏起了《关雎》,以平复心情。
这一天,没有任何一个人闲着,陈恪徇任纤黎写小说加功课,王思恩王协有物理竞赛,孙珊柔赵念馨也都为了自己的未来努力奋斗。
“姥,有事?”九点多的时候,陈恪徇正在写着小说,陈恪徇的姥姥打了个电话过来。要说陈恪徇和长辈谁的关系比较好,那就是他姥姥和他舅舅。
“没有什么事,就是我刚才给你妈打电话,没人接,寻思给你打个问问。你妈身体恢复好点了?”
“嗯,还行吧,就是有时候还会不舒服。”陈恪徇虽然不和陈父陈母交流那么多,但还是会关注的。
“你们这次清明不回来?”
“不了,我妈现在开不了车,而且她身体还是静养比较好。”
……
两人又聊了一会,陈恪徇就把手机给了陈母。陈恪徇为了赶小说一直写到晚上十点多,写完后又背了书一直到十二点多,这才躺下睡觉,当然,其中还有和任纤黎的聊天。
学校,由于陈恪徇熬夜的时候,上自习的时候一直是无精打采的。
“昨晚熬到几点?”中午放学,任纤黎看出陈恪徇没有精神,问。
“还行,十二点多吧。”陈恪徇挤了点笑出来。
“为什么这么晚?不是说了,让你早点睡!”任纤黎抬头瞪着陈恪徇,“以后不允许睡这么晚!”
“我说小黎公主,你要明白我的经济来源,我现在只能这么样。”陈恪徇还是幸福的笑了笑,出了校门,对任纤黎说,“我以前经常就是十二点一点睡,那个时候晚上打工到这么个点,都习惯了。”
任纤黎听后,多少还是有些触动,但还是说:“那也不能熬这么晚,你还要上课,你以后可以不用给我送礼物,吃饭我请你。”
“丫头,你觉得我要是靠你,来攒钱,那我就不是陈恪徇了。”陈恪徇有些好笑的说,“我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那也不行!”任纤黎双手环胸,嘟着嘴,不满的说。
“行,听你的。”陈恪徇还是服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