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要是问咱们是哪个酒店呢?”任纤黎看向陈恪徇,问。
“二环华梦酒店,就是咱们上次去那个,全国连锁。”陈恪徇说着打开手机,看了看天气,“明天下午带你出去玩。”
“嗯好。”任纤黎点了点头,“妈,我到了,在去酒店的路上,二环的华梦酒店。”
“好,你小心点,别乱跑。”任母停了停,小声说,“陈恪徇在你旁边?”
“嗯,你找他?”任纤黎看了一眼往窗外看的陈恪徇。
“没事,挂了吧。”任母挂了电话。
“看什么呢?”任纤黎靠到陈恪徇的肩上,问,“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我只是在想等你将来上清大的时候会是怎么样,你看,外面的树很显然是刚栽种,两年半,你还会从这经过,到时候又会是怎么样的景象。”陈恪徇揽过任纤黎,指了指外面一排排的小梧桐树,“你看,它们都非常的直。”
“那是因为它们也经历让它们难受的过程,就好比我们学习的过程。”任纤黎说着,陈恪徇笑了笑:“哥,明天下午麻烦你找人,我们要从清大去三环刚开的商业街。”
“好,我会找人的,今晚不喝几杯?”郑翔燮痛快的答应了。
“不行!”陈恪徇刚想说“好”,任纤黎抢先说了,“他上个周喝醉过,不能喝了,他还没成年。”
“哈哈,老弟啊,可以,话说,你还能喝醉?”郑翔燮笑了起来。
“你挺着急啊。”陈恪徇将脸凑近,嘴角扬起笑容,注视着任纤黎。
“切。”任纤黎扭头没去管陈恪徇,自己朝窗外看。
“柯姐,钱还没过来?”陈恪徇给夏晴柯发了条消息。
“没,怎么了?”
“我着急用钱,你觉得我在京都一千来块钱逛街能买什么。”
“要不然我先借你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