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又确定是我写的,我记得我的署名是‘寻觅’。”陈恪徇眼神里充满了亮光。
“你觉得现在的技术想查一个人很难吗?”杜幻悠有些好笑的说,“他叫做杜群,同样,他也是我爷爷。”
“杜总打算什么时候让我们见面?”任纤黎问,“我们是学生,现在刚上高一,三年后还要高考,不能耽误学业。”
“如果可以,你下场比赛就不要参加了,那个时候去,怎么样?”杜幻悠问。
“说回来,不还是搞内幕。”陈恪徇嘲讽的说,“不过既然杜老要见我们,那就见吧,我没事,不过,你们要问她。”
“我可以。”任纤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好,既然如此,就这样吧,我们也要走了,再见,下周见。”杜幻悠和小刘起身,陈恪徇没有动身,任纤黎把他们送到门口。
“你感觉并不开心。”任纤黎看着陈恪徇阴沉的脸,问。
“有些事以后解释吧,休息一下,出去吃饭,我请客。”陈恪徇没有回答,又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你怎么知道我来生理期了?”任纤黎想到陈恪徇给她要白开水,疑惑的问。
“昨天赵念馨的生日会,你基本没吃海鲜和刺激性食物,只是吃了点素菜,不假吧。”陈恪徇抬头,看向她。
“你就这么确定。”任纤黎笑着,她明白了陈恪徇还是很关心她的。
“我自认聪明,应该猜不错。”陈恪徇有些调戏我意味。
“还真是不谦虚啊。”任纤黎坐了下来,“那你刚才不还是猜错了人家的意图。”
“社会人心险恶,不得不防。”陈恪徇淡淡的说。
“行,你说的对,陈恪徇这么多年不见,你真的变得很多。”
“你又何尝不是,名字都改了,害我找了你那么多年。”陈恪徇的话有点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