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求别的,只是希望有什么事你可以说出来,别藏在心里,说出来一起解决难道不好吗?不单单是我,我相信我们今天的任何人,只要你说,都会帮你。”任纤黎的美眸中充满了渴求与期望。
“嗯。”陈恪徇笑了笑,“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热心肠。”
“你不也和以前一样,还是那么爱逞强。”任纤黎也笑了。
“不回去看看?”任纤黎看了一眼朝下看的刘云诺,“还是有人挺关心你的。”
“不了,到一旁坐坐吧,如果结束了,她也就和我说了。”陈恪徇与任纤黎到了医院旁的一个小花坛,两人在座椅上坐了下来。
“都枯萎了,以前夏天的时候还是很美的。”任纤黎看着花坛死气沉沉的样子,不由得感慨道。
“你来干什么?”陈恪徇从她的话中抓到了其他点。
“你忘了那天晚上我问你那边药店关没关门,我妈她心脏不太好。”任纤黎也听出了陈恪徇对她的关心,绝美的容颜轻轻一笑,仿佛像是夏天盛开的荷花,并且脱俗的气质更加阐明了“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至于那种男子能入她法眼,对她来说,已经近在眼前了。
“具体什么情况,治疗的怎么样了?”
“基本快好了吧,没什么大事,等我爸过几天忙完了,就带我妈去省级医院看看。”任纤黎对于事情的处理和陈恪徇不一样,陈恪徇喜欢憋在心里,而任纤黎对于信任的人会说出来。
“对,希望阿姨早日康复。”陈恪徇想了一下,又问,“那你没事?”
“没事啊,咱们在小学那么长时间,你看我什么时候有过事,高中又在一起,不也没事吗,别担心。”任纤黎笑着说。
“你的车还没来吗?”汽车站,王景安提着书袋,和印晨许一起找车。
“应该快了吧。”看了看钟,两点四十四,印晨许说,“最多十分钟就来了。你怎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