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军师,能吃的。那小娘子给将军拿了好几个,将军眼都没眨的吃进去了一个,在确定这东西没有毒之后,将军才让我们拿了些回来,让分给兄弟们食用呢。对了,那小娘子还让您和将军一起去小筑用餐。”
既然将军已经吃了,那么应该是无毒的。别看那家伙是个大老粗,可是识人方面还没有错过呢。
整理下身上的衣衫,也往小院而去。那些士兵还是留在库房里,分吃那些稀罕的食物了。
宁馨和那将军已经在推杯换盏了,这酒是当年宁馨一时好奇酿的,和这边卖的米酒稍微好上那么一点,拿出来也不突兀。
那将军喝完一壶酒之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痛快,真是痛快,老子有好多年没有这么痛快的喝过酒了”
“你也小声一些,那你那大嗓门的,也不怕吓到了人家姑娘。”外面一个声音传来,宁馨知道是那个书生模样的人过来了。
“这位先生请上座,小女略备了些粗茶淡饭,还望牺牲不嫌弃一起用些。”
文士立马出生道“这世道能够有饭吃就是极好的的了,哪里还能嫌弃呢。是吾等今日唐突了姑娘。”
宁馨给两位又添上酒水,文士也不推辞,给喝了下去“好酒啊,不知姑娘这酒可有名字,我生平喝酒无数,就是之前名气最响的碧波酿也是喝过,姑娘这酒比那碧波酿还要好些。”
那将军也大声嚷嚷“岂止是好上一些,那碧波酿在这酒面前完全是被比了下去,不值一提的很。”
“实不相瞒,这酒就是根据碧波酿改进而来,之前的酒有些浮,我把它提纯之后再在土里埋上三年,就成了这道酒。”
“哦,那皇城的碧波酿方子可是夏侯家三房的,自从三爷夫妻过世之后,世间的碧波酿可是绝响,姑娘还能有方子不成。”
知道这家伙是试探来了,“方子我还真有,要是有材料我也能够酿出酒来,只是这几年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中的那些酿酒的原料都不能发芽,唯有这些粗鄙之物倒是长得还行,可能也是时候换个地方了,天天这些东西吃的也是够够的了。”
一听这话,文士立马道“姑娘没有外出过吗,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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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住了八年了,师傅飞升的是会给算了一卦,让我一直待着这边,说是我还有亲人在世,他们一定能找到我的。一定要在这边待十年左右,等亲人来接方可出山。”
“不知令师的名讳可方便告知,能飞升之人一定是德高望重之人,说不定我们听说过呢。”
“家师夏侯望是夏侯世家三房的老祖,也算的上是我的曾祖,他于多年得到一位神农到人传授种植一道,之后就潜心修行,永州打乱的那年,师傅心有所感,回了老家。可是回去的时候已经晚了,整个夏侯家三房至于我这个原配嫡女当时在庄子上逃过一劫,其余的人都没了。所以师傅就把我带到了这边生活在一起。”
那将军神情微变“那你有什么证据说自己是夏侯家的女儿呢,据我所知,夏侯家的孩子都有祖传的玉佩,不知夏侯小姐你的方便给我们看看吗,我们认识夏侯家长房嫡子”
宁馨拿出了脖子上挂着的玉佩,又去里屋拿出了另外一块,那块玉佩看着更是漂亮一些。
那将军把玉佩拿在手里反复的观看之后“你确实是夏侯家的孩子,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夏侯家的二房嫡子夏侯安民,之前和你说的王氏是假的,出门在外,多几个化名是为了以防万一,希望妹妹不要介意。”
宁馨当然也是验看了他的玉佩之后才开始叫兄长的,对于夏侯家的两兄妹就被重逢开始认亲的戏码,那文士倒是没有多大的意见。就是他现在恨不得让宁馨来和他解释下,屋子外面那一片绿油油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