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自窗棂投过来,集谦同肃风就起来收拾床铺。
昨日两人化作普通路人模样来这村庄投宿,家家户户屋门紧闭,敲了许久的门,唯有这村尾独居陈老太收留下了两人。
收拾完了屋内,集谦用了一个小小地清洁术,去了屋内的陈年老灰,肃风则是去了屋外,主动挑水将屋内的水缸装满了。
陈老太拦着要劈柴的肃风,说:“后生,只是住一晚,不值当如此的!”
集谦笑道:“婆婆,让他劈些柴火也好,免得你劳累。”
陈老太着急道:“哪有让客人干粗活的道理!”
集谦将她扶到一旁坐下,劝道:“婆婆若是不好意思,就与我们说说怎你一人住着村尾吧。”
“这怎么能行呢!让我老太婆占这等便宜!”陈老太说道。
集谦说:“婆婆不必自责,我们初来这里,还需的你帮衬。”
陈老太抓着集谦的手,知道这两人是铁了心要为她挑水砍柴作为报酬,自丈夫与儿子儿媳死后,村中人都觉得她家晦气,已许久不曾有人对她如此了,心中顿时百感交集。
想起惨死的丈夫,为父报仇死于非命的儿子,自缢而亡的儿媳,陈老太眼泪婆娑,说:“我老头子,儿子与儿媳死的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