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听你的。”
叶溪乖巧坐到旁边。
“我正在练习如今一招致命,也在研究能保命的毒药,确保能万无一失。”
“所以你刚才藏的是医药书?”
“嗯,只是好多字我认识,但不明白其意思,而且上面的图画得特别潦草,很难跟实物对上,看的有些吃力。”
孟怀潇失笑。
“你还不如找我要一些毒药呢。”
“可以吗?”叶溪眼巴巴瞅着他。
孟怀潇眯眼,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你故意在诓我!”
叶溪讨好一笑:“没有没有,是王爷聪明,一眼就看出我的小心思。”
“哼,马屁精。”
“嘿嘿,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哪学来的歪理。”
叶溪但笑不语,突然又说:“当然为了能让申屠弘成功上钩,王爷还得配合我演一出戏。”
“演戏?”
孟怀潇挑眉,没猜出她在打什么算盘。
她狡黠一笑。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能让君王不早起的必然是美色。”
知道她来自那个平等自由的世界,君王在她心里估计和普通人差不多。
他浅浅一笑,听她继续说。
“如果你因宠爱我,而连续几日不去军营,那在申屠弘的心里是不是觉得我在你心里特别重要。”
孟怀潇认同点头。
“狡兔三窟,他第一次计划失败,觉得我们会加强防备,当然魏澜舟已经把长信宫好好清理了一遍。可当他听到这个消息,肯定没想到你会在这个时候弃战事于不顾,更加觉得只要抓住我,就一定能迫使你就范,就算不能改变战情,也能让你失去分寸,所以,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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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只是什么叫第一次计划失败?
长信宫何时发生过他不知道的事?
魏澜舟竟还藏了这样的私心?!
“所以,你是希望我整日待在屋子里不出去,让外面传我贪恋美色,大战之前不顾百姓与将士的安危,麻痹申屠弘,让他为报复我而铤而走险?”
“嗯,你觉得怎么样?”
孟怀潇无奈摇头,忍不住捏了捏柔软的脸颊。
“你是不是把他想得太傻了,申屠弘是北苍皇子,北苍的皇室内斗可比东盛厉害得多,他能在那个地方杀出一条血路,怎么可能没有城府。”
好吧,她承认对申屠弘了解不多。
“我唯一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办法。”
“这事就别操心交给我。”
孟怀潇又一把将人搂入怀里,贪恋的深呼吸,不禁皱眉。
“今日没喝药?”
狗鼻子吗?
这都闻得出来?
叶溪讨好一笑,心虚的搂住他脖子。
“那个,今天起得晚又有点忙,所以忘记了。而且都这个时间了,晚上喝药不好,明天,明天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