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虎,你刚才还说要挑靠近清馆的?好来去方便。”晁义走来撇嘴。
司虎瞬间又涨红了脸,骂了两句晁义,又急忙转过身,可怜兮兮地哄着鸾羽夫人。小蛮王孟霍在一边,怒骂二三句,直接跳到司虎背上,开始锁喉。
在司虎怀里的好大儿,不哭反笑,惹得附近的人也都大笑起来。
徐牧揉了揉额头,懒得再看。
“主公,我家娘子也来了……”跟随的裨将徐朝,什么都顾不得,急忙跑了出去。
未多久,便领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妇人走来,在怀里,还抱着一个出生不久的婴儿。
妇人急忙行礼。
“无需,徐朝与本王也算本家了。”徐牧转头,看了看襁褓里的婴儿,“料不到,你小子黑丑得紧,生个娃儿却如此俊俏。”
“主公,自然是亲生的,刚好是主公平定中原那日所生,才生不到二月,自是我的种!”徐朝大急。
“本王不是那个意思……”徐牧伸手,温柔地抚了抚婴儿的脸庞,“徐朝,可取了名。”
“家中族老取了,说是有君子之意,便如山土,却在污泥里志节不改,终会成为君子之器。”
“何名。”
“便如陶成为瓷,望他有日成为君子之器,取一‘陶’字。”徐朝语气期盼且欢喜。
“主公,叫徐陶。”
只听着,徐牧瞬间眼圈发红,眼睛落泪。
他颤着手,将襁褓抱了起来。平定中原日,这位婴儿徐陶便降生。或是冥冥之中,他在天上的兄长闻听喜讯,便忍不住下来了。
“徐朝,以后便让他入宫,本王想时常看看他。”
“主公,这……自然可以!”徐朝面露大喜,想不通自家的主公,为何会如此高兴。
徐牧不舍地放下襁褓,缓了好一阵,才将思绪稳住。约莫是余生最想要的东西,忽然得偿所愿了。
“徐郎儿——”
待听见这一句,徐牧喜得再抬头。发现姜采薇,李小婉,还有赵翡三人,都齐齐朝他走了过来。在陈鹊神医的药膳调理下,李大碗身子见好,不说十个八个,听着陈鹊的意思,一二个大有可能。若以后能诞下一子,也算补了老祖爷李如成的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