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蜀卒来说,身子有一层防护,才是最重要的。西蜀的兵力,比不过北渝。徐牧只能在器甲上,多下一番功夫。
要知道,古时的覆甲率并不算高。大多的底层行伍,还用简易破旧的皮甲,防护力约等于无。不仅是鳄皮甲,到时候还有棉甲,镔铁甲。若是在这方面,西蜀能力压北渝的话,说不得能将兵威拉近一些。
“主公,采铁左郎中来了。”
“周遵见过……主公。”再见徐牧,作为马夫老班底的周遵,满脸都是喜色。
“遵哥儿,你怎的又瘦了?让我司虎瞧瞧。”司虎跑过来,要抱一下周遵,周遵吓得急忙跑开。当初司虎抱虎的那一幕,他可是深深记得的。
“周遵,这片沼泽二三百年间,应当是没人来过。这段时日,你想些办法探采矿石。记得小心鳄群,无事的时候莫要招惹。到时候,我会让孟霍那边,询问那些老蛮人,避开鳄群的药汤。”
“主公放心。”周遵急忙抱拳。
说完公事,徐牧拍了拍周遵的肩膀,“今夜便先不走了,我也许久没见你了。等会跟我回山,一起喝个庆功酒。我可告诉你,陈盛那家伙,最近都在将官堂修学,说不得又有精进了,以后做个打仗的好手。”
“遵哥儿怕媳妇,他媳妇不让他去打仗。盛哥儿偷偷和我说的。”
“虎哥儿闭嘴。”周遵老脸一红。
徐牧笑了笑,并没有勉强。人各有志,周遵作为采铁郎中,反而会更合适。
当初的五个老兄弟,只剩三个人了。陈盛在将官堂,周遵采铁,而最后的吕奉,则是做了凉州马政司的坊官。
望州一场相遇,估计连他们也没想到,跟着徐牧一路杀过来。最后能做了大官,成为大户。
“遵哥儿,走!”徐牧笑了声,揽住周遵的肩膀,两人并肩往前走。
“主公,这使不得……”
“你怕个卵,当初在望州的时候,你小子还敢摸我头的。你瞧着小狗福,因为偷食,还被你揍了三回。”
“主公,是五回。”小狗福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