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并没有发现,刚巧走到王宫外的好大儿徐桥,见着这一幕,吓得兜着光屁屁,连滚带爬地跑开。
……
“怎的?”司虎坐在凉亭里,一边抠着脚皮,一边瓮声瓮气地发问。
在他的旁边,小狗福一手捧着书,一手捂着鼻子。
“虎叔,父王这样,又这样,啪啪。”徐桥急忙比划着。
“在王宫里打桩儿?”司虎抬头一怔。
小狗福放下书,声音有些无语,“是打人屁股。我听说了,并州小王爷犯了事,被东家教训了。并州老王故去,做错了事,东家代为教训,并没有错。”
司虎想了许久,终归是听懂了,声音带着激动。
“狗福,你的意思是说,爹爹都能这样打儿子?用巴掌抽屁股?”
“古往今来,都是如此。”
“狗福,我也有个好大儿——”
司虎急急忙忙起身,迅速往外跑去。
小狗福抬头,骂了两句后,整个人却忽然顿住。他看见了,在城门之处,一骑西蜀的红翎斥候,正急急跑向王宫。
……
王宫里,将丁绍送出去后,徐牧刚坐下,便听到了红翎斥候入城的消息。
他皱了皱眉。
“主公,是三道红翎,快马加急。”
“让他入殿。”
很快,风尘仆仆的西蜀斥候,急急踏入了王宫。
“拜见主公,拜见军师,这是凉州的密信。”
“凉州?陈忠不是去平叛了吗?莫非是出了问题?”
按道理来说,安州的叛乱,虽然闹得很凶,但规模并不大,以陈忠的本事,应当没什么问题。
“主公,是王参知的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