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元悯道:“我就不能是也来上厕所的?”
“行!”黎佩果断道,“宁请,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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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黎佩听声辨位,正要绕过元悯摸去楼梯位置,就被元悯喊停住了。
只听元悯道:“有些话我没办法在楼照澜跟你闺蜜面前说,我们干脆在这里说清楚。”
黎佩不料他如此直白地说出目的,真是冲她上来的,便问道:“你想说什么?”
元悯道:“夏淇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黎佩怔了怔:“那是你们的事,不用讲给我听。”
元悯:“怎么就成了我们的事?”
黎佩奇道:“南极我又没有去,能关我什么事呢!”
元悯叹息:“但是你在生气。”
黎佩平静道:“我没有生气。”
元悯欲言又止:“可是你......”
“我怎样?哦——”黎佩恍然大悟,“你是觉得自己对不起我?夏淇是你邀请的,是吗?”
元悯:“不是你想的那样。”
黎佩看不清元悯的脸,但听他的语气中终于失去了冷静,竟然觉得有些快意。她早该想到的,元悯这个人,说冷漠的确是冷漠的,当年诸如夏淇之流其实不在少数,接近他的人或多或少都带着目的,他也总一副来者不拒的样子,可转眼就能把人丢开,丢开的形式多种多样,有人因此夸奖他大方,亦有人吐槽他冷血。要她来说呢,大方是真的,因为他怕麻烦,滥情大概也是真的,但又不是真的滥,无非是个害怕寂寞的人,总想身边多些温暖。夏淇能从众多被他丢开的玩伴中再度出现,自然是她有独到之处,解语花嘛,是会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