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这个得下这。”
“那要是不要你说呢?”
“凭啥不让我说?”
“观棋不语真君子。”
“可我是狗子啊,君子不语关我狗子什么事?”
“........”
竹林中,伍是狗和浊爆发了激烈的争辩,双方就狗子可不可以是君子这个言论上各执己见,互不相让。
闹着闹着,伍是狗突然想起前线好像还在打仗,自言自语道:“是不是...该回去了?”
对此清秋月闲情雅致的摇了摇头。
“走不了。”
伍是狗一愣:“什么意思?”
清秋月似笑非笑的看向伍是狗:“君不闻天上一日,地下一年乎?”
伍是狗一愣,紧接着神色大惊,慌忙间冲出竹林,但几个闪身之后便再度回到了其中,对着清秋月问道。
“怎么出去?”
清秋月笑而不语,指了指浊面前的棋盘。
“下完这十九纵横,就能出去。”
啧,听到这话,伍是狗看着慢吞吞的清秋月,急躁的上前一步,一屁股坐到浊的面前。
“磨磨唧唧的,我来!”
说着,伸手掏向棋篓之中。
可紧接着伍是狗却惊讶的发现,任凭他如何用力,都无法从棋篓之中抓起棋子。
那刚才还被他随手握在手中的盈白棋子,此刻却好像犹如泰山之重,不可力撼。
伍是狗下意识的转头看向清秋月,只当是这家伙又搞了什么鬼。
对于伍是狗愤愤不平的眼神,清秋月不由得摇头失笑。
“你这厮好生无赖,不打声招呼的便冲入我等棋局之中搅局,现如今还想着鸠占鹊巢,当真无礼。”
边说着,清秋月向前一步,信手从棋篓之中捏出一枚棋子,修长的二指相叠,轻轻将那枚棋子点在了棋盘之上,发出一声脆响。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