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穗明显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姜阔想要解释,却听余穗又说:“时候不早了,我便不耽误姜管事的时间了。”
话说着,她低头拿筷子拨弄起面前的药碗,一副神色怏怏的姿态,姜阔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退了出去。
虽说她理解的并不是自己要表达的意思,至少可以确定她没有记恨世子,这便足够了。
姜阔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个操心的老妈子,平日里世子只把这位当做宋骄阳的妹妹便也罢了。
现下看来,世子明显是变了态度,否则也不会一次次地因她放纵。
如此一来,他就得斟酌着这位以后是不是自家未来的主母,那自然得小心关照着。
分明事不关己,姜阔却忍不住为秦璟钺头疼。
就世子这锯嘴葫芦一样的性格,若要抱得美人归,怕是还得有些时日。
旁的也就罢了,就怕东夷的那位回来,世子和余姨娘之间还是这般毫无进展。
若是如此,以那位的性格必然要横插一脚的,那世子想要抱得美人归只会更难。
哎,难啊难。
姜阔暗自感慨的空档,有个一身黑衣的暗卫从阴影处显出身形,塞到他手里一封信,看着信封上那明显的山茶花印记。
姜阔的神色怪异了许多。
山茶花,宋骄阳的信。
若非有什么大动作,这位绝对不会传信,莫非真要回来了?
姜阔不敢犹豫,拿着信匆忙朝着临涛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