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什么了啊?就算砚儿有错,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您至于直接上手吗?砚儿他是个读书人,身子骨不似世子那般,他哪里经得起您一脚啊!”侯夫人说。
永明侯根本不理侯夫人的话,他直接推开了侯夫人:“来人,把这孽障拖下去打二十大板,罚俸一年。”
“侯爷,您这是做什么啊?二十板岂不是要了砚儿的命?您不能这么对他!况且您连发生了什么都不问,就直接罚他,这未免太不公平!”侯夫人又一次挡在了秦璟砚面前,态度强硬地和永明侯对峙着。
“这还用问吗?你自己看不清楚?这孽障大晚上跑到钺儿侍妾的院子里,你还要为他开脱吗?”永明侯不耐烦的道,目光更是连看侯夫人都不想看。
他之前怎么没发觉这女人这么蠢?眼下明显就是秦璟砚惹了祸事,他赶紧把人处置了这事也就揭过去了,若是再纠缠下去,真惹恼了那秦璟钺,她以为这事还能简单收场吗?
事实上自秦璟钺当初从东疆凯旋,永明侯就意识到他这个儿子绝非池中之物,小小年纪就有震惊朝野的功绩,好好培养,一定能带着他们侯府更上一层楼。
可有些事做过了,那就是改不了的,当初他鬼迷心窍,害了自己的原配夫人,扶了齐鸢入府,就注定了他和这个儿子必然要站在对立面。
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他只能尽力打压秦璟钺。
这么多年日日忌惮,永明侯早就不把秦璟钺当做儿子了,而是一把随时都可能刺向他的钢刀。
哪怕那秦璟砚再不争气,永明侯也要更在意秦璟砚一些,毕竟抛除了秦璟钺,秦璟砚就是他唯一的儿子。
也正是因为如此,永明侯才更迫切地想再要个儿子。
万一秦璟砚真的扶不起来,他也还能有个依靠!
“这…侯爷,妾身了解砚儿,他…”侯夫人在永明侯的提醒之下,总算是想明白了一切,她第一反应还是为秦璟砚开脱。
“闭嘴!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永明侯呵斥一声,就想亲自上手拎着秦璟砚离开。
秦璟砚本就怕极了永明侯,这会更是直接抱住了侯夫人的大腿哭喊:“娘!救我!”